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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這樣!與我無關?那麼那個孩子呢?也與我無關?”程楊一臉陰鬱,顯然十分生氣。
於喬將被風吹亂的頭髮別到耳後,好笑地搖了搖頭,“那個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嗎?!”程楊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怎麼這樣惡毒!孩子是需要父親的,你這樣瞞著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除了維持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心,還有什麼用?”
大概聽懂了他的意思,於喬啼笑皆非地看著他,“程楊,不要自作多情了,她不是你的孩子。”
“我早知道你會否認!”程楊諷刺一笑,“我打聽過了,孩子五歲,而我們分開剛好六年,這世界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是的,這個世界就是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那你告訴我,孩子的父親呢?”程楊咄咄逼人地觀察著於喬的表情,他不信一個人撒謊會撒的天衣無縫,不相信一個人可以撒謊撒的面不改色。
“死了。”於喬冷靜地說。
聽到她說出口的這兩個字,程楊仿若萬箭穿心,要有多恨他,才能這麼冷酷無情地說他死了?
程楊靜默了許久,低頭盯著地上的不知名的小花,抬起腳一朵一朵地踩下去。忍住了酸澀的情緒,他抿唇看著遠處快要落山的太陽,自嘲地說:“原來在你心裡,我已經死了。”
於喬驚訝地側頭,像是看瘋子一樣地看著他,“我說了,蓉蓉不是你的孩子。”
程楊莫名地笑笑,冷酷無情地傷害她:“如果她真的不是我的孩子,那麼就說明了你在我們離婚前後就好了下家,說不定也是婚內出軌……”
聞言,於喬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只恨自己為什麼還停下車來跟他碰面。
“……別這樣看著我。如果不是婚內出軌的結晶,那麼至少也是離婚後不久就有的孩子。表面上你把自己裝扮成受害者,可離婚不久你就跟別人有了孩子……於喬,你到底有多急不可耐?”程楊不知道這話說出來傷人傷己,也不是不知道於喬不是那樣的人,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說惡毒的話語。他受不了她說他的孩子是別人的,他受不了她咒他死了,他更受不了她一副想跟自己撇清關係的樣子。
“啪!”
於喬抬手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孩子沒有的時候她沒有打他,得知他出軌的時候她沒有打他,離婚的時候她也沒有打他。但是今天,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的情況下她狠狠打了他……本以為他會有一點愧疚之心的,但原來他竟是如此的可惡,如此的不知悔改。
這是程楊生平第一次捱打,臉上被她中指上帶的戒指刮出了一條血痕,火辣辣地疼,可是這些都比不上心痛。
於喬用了盡了力氣打他,此刻手掌也是火辣辣地疼,甩了甩手,她面無表情地轉身拉開車門。
程楊卻快她一步將車門狠狠推上,拉住她的手臂,“去哪裡?嗯?話都不說清楚還想走?”
看到他臉上長長的血痕,於喬別過了臉,“程楊,放開我,我們之間早在六年前就把話說得夠清楚了。”
“此一時彼一時,於蓉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於喬掙了掙手臂,可他抓得太緊,她無法掙脫,只得憤怒地仰起臉:“那是我跟別人的孩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程楊抿唇,一臉地不相信,“撒謊!”
疲倦不已地閉了閉眼,於喬放棄了掙扎,沉默的看著遠處沉寂的湖面。
然而,程楊又何嘗不難過?明明是愛她的,可到了最後卻惡語中傷她。幾年未見,他們明明完全可以心平氣和地坐下來一起吃頓飯,相逢一笑泯恩仇。可是他又把事情搞砸了,很多事情牽涉到她,他總是容易暴怒、失控。
深深嘆息一聲,程楊緩緩鬆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