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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一朵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有意思,完全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來豐富一下“炒房團”這個選題,她請求對方給自己留一個聯絡的電話,自己也給他遞上了一張名片,表明了身份。
面對華一朵的記者身份,他並沒有表現出不安,也絲毫不後悔剛才自己的長篇大論。
“我看過你們上一期的雜誌,話題挺好的,就是把‘白鳥’說得太過悲壯了,哈哈!”他很不以為然地說道。
二
華一朵飢腸轆轆地等待著貴賓室的大門開啟,為此她不得不繼續在售樓大廳裡乾坐著。長條桌上的各類點心早就被一掃而光了,現在只剩下幾杯飲料,大廳裡的看房人也漸漸地少了。她給自己取了一杯飲料,找了一把沙發坐下。為了打發時間,她又看了一遍藍色海洋的宣傳冊。
貴賓室裡的人在下午一點十分的時候紛紛上了那兩輛商務車,華一朵叫了一輛計程車跟在這兩輛車的後面,一直跟蹤到他們下榻的賓館之後才回到了雜誌社。
石小軍早早地就回來了,他轉了好幾個新開的樓盤,一無所獲,就連一根炒房團的汗毛都沒有發現。
我顯得有些失望,石小軍所盯梢的“地中海豪情”可是“大炮”提供的線索,我現在還能記起他那副言辭確鑿的神情,為什麼石小軍就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呢?全江市今年的新樓盤算是跟“海”幹上了,我很是懷疑是不是有一位熱衷於大海的風水師到訪過全江市,讓所有的開發商發了瘋似的叫喚著“海、海、海”!
在華一朵回來之前我還特意給“大炮”打了一個電話,把石小軍探訪無果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詢問他所提供的“炒房”情報是否有誤。“大炮”急了,硬是要拿自己的腦袋來作擔保,這還不算,他還說如果“地中海豪情”的買家裡沒有炒房客,他就跟我姓“成”。他怎麼就那麼自信呢,謙虛一點會死啊!
還好有華一朵,她在會議室裡一邊大口大口地吞嚥著手裡的漢堡,一邊跟我描述那群神秘的外地人。我斷定這是一群來全江市炒房的“暴發戶”。現在誰還戴粗大的金鍊子啊,又不是混黑社會的。
我對華一朵跟蹤商務車到酒店的舉動表示了極大的讚賞,當即便作了兩大決定: 第一,社裡對華一朵的計程車費和午餐花銷一律報銷;第二,我要與華一朵夜訪那家酒店。
華一朵當場便感到後悔,後悔自己中午只買了一隻漢堡,而沒有找家好館子大吃一頓。我許諾晚上收工之後請她吃宵夜,宵夜的標準根據夜訪酒店的成果而定。
我對上海回來的那對“炒房個體戶”夫妻也有濃厚的興趣,因為他們是不同的“白鳥”。從經濟實力上看,他們倆跟楊小刀有些相似,而且他們對炒房這件事持有不同的觀點。做媒體就不能只做成一家之言,有兩個陣營的對壘那才好玩呢!我吩咐華一朵要務必與這條線索保持熱線聯絡,千萬別跟丟了。
石小軍有些著急了,他眼睜睜地看著華一朵在我這裡捷報頻傳,他那裡卻是一潭子死水。當初他被分到“地中海豪情”的時候還有些暗自慶幸呢,因為這是唯一一個有人舉報的樓盤,其他樓盤有沒有炒房團的身影那都是未知數,只能是去碰碰運氣,沒料到華一朵的運氣還真是不錯。石小軍問我要了“大炮”的電話,很不甘心地說要親自詢問一下情況。他還盤算著下午再去一趟“地中海豪情”。
走,到二線城市去! 第四章(5)
他們倆都不願意做“闌尾記者”,我感到很是寬慰。我把自己極為有限的“領導藝術”儘量地發揮了一下,跟石小軍說晚上一起過來吃宵夜!這表明我絲毫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一視同仁地統統有宵夜吃。
下午我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對幾封讀者來信進行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