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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管亥則是招來部曲心腹,吩咐他們準備重立大營,等三人趁夜次第撤去後,擋於要道之上。使劉曄騎兵若不破去他們,便得繞道許久方能追上先撤黃巾大軍。
“黃巾撤兵了?”
三月二十四日凌晨,當已經睡下地劉曄被得到這個緊急信報地親衛所叫起後,看完便立時招來心腹眾將於中軍帳中,原本還算靜寂一片的軍營中頓時一陣人馬走動,火把將中軍帳內外照著一片通明。
早在五日前,太史慈便將母親迎來,劉曄下令教人另安排一個暖和舒適的營帳後,便親自前去拜訪,果見其患病多時。
於是在眾將奇怪的注視下,劉曄竟然客串起了郎中問,切純熟無比,最後得出確診結論:原來她卻是得了一種極為少見之病症,與常見之哮喘極為相似,故而先前有為她診斷者皆以哮喘之方為治,自然每況愈下。
劉曄早得華佗《青囊書》真傳,其中恰好有這個類似病例,否則以他之經驗,便是能現不對之處,能否開出合適藥方那也在兩可之間。
對於劉曄曾經學醫,典韋是最清楚的,但他也並非不懂人情事故。若是讓別的名士知曉此節,必會嘲笑劉曄,故而從未對人說出,張飛大略從劉曄行事知道一些卻也未多問,只揣著明白裝糊塗。趙雲只投劉曄兩年,只是在軍營中相見,細說統御,謀略為多,自然是不知道的,更不用說新投的太史慈了。
於是,當劉曄不過半刻之間,便清楚指明太史慈母親自己都未說明地症狀,一口道出包含十數味藥的處方,且面露微笑說按時用藥,則三月之內必可處去病根時。太史慈激動得熱淚盈眶,其母更是老淚縱橫,被劉曄阻住不許下跪謝禮後,只是口中誇兒子找了個好主公,不斷告誡教他一定要為劉曄效死節……
趙雲看到這一幕,眼眶也有些溼潤了,當他僅在幼童時,父母便因病先後去世,若是那時能遇得劉曄,結果只怕會……
能為手下將領家屬不惜親持醫術這“賤業”,劉曄贏得的不僅是太史慈死忠之心,更贏得了典韋,趙雲以及後來諸將們更多一層的真心敬服。
便是已過了五日,太史慈此時見到劉曄依舊是眼中盡是感激,這也許是不擅於,並且不屑於將一切掛在嘴邊的他唯一用來表達心意的方式了吧!
“末將已問明,偵騎先後驗證已有三次,情況屬實!”
說話的是趙雲,這探聽訊息後卻是交由他來分析後再來上報,劉曄也是看準了他那冷靜性子極適合此事。“主公,夜間雖然行軍不利,但吾等皆是百戰之精兵,經驗豐富。而且地形早已查探明白,黃巾所布陷井區域全在吾等掌握之中,繞過後趁此機會攻擊,必定能一戰全功!”
這是典韋看到劉曄點頭示意知曉後,立即提出的建議。
“主公,末將看法與常文不同。先前主公便存著招降納叛心思,如今趁夜攻擊確可擊殺不少敵手,然則與主公戰略意圖背道而馳,末將以為,先探明黃巾具體佈置,然後再來考慮如何施展計劃招降,如此方為上策!”
這卻是太史慈在細作思考後,根據知曉劉曄佈置意圖後的想法了。
“不錯,末將也贊同子義想法。”
趙雲也出言表態,在劉曄屬下,每次他真正出決議前,都會由跟在身邊地下屬先將自認為合適的應對之計說出,這樣不僅使眾將得到了鍛鍊,同樣也對於劉曄有著提醒作用,使他考慮問題更加全面。
義,子龍所言不錯,畢竟得其部曲,納叛歸降方為吾此來真正目的!便再去細探,一定要弄清黃巾誰人留守,誰人撤退之佈置!”
劉曄斷然決斷道。信在此!”
一位黃巾小將雙手捧著一紙書信恭敬地遞到管亥面前道。退下吧!”
管亥接過書信後淡淡說道,然後便隨手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