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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其實我做的並不過分,卻也不曾想到她會來找我不是因為我給她支去的婢女而是因為小芊。有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頭浮過,卻也找不到其它的願意,只見她轉身向已經鬆綁的小芊問道:“是梓貴妃讓你出宮的嗎?那為何你要欺騙貴妃娘娘,你母早已經亡了多年,我還記得那年我給了你不少銀子回家厚葬你母,而今又找這理由出宮,你可知這犯的是死罪?”她的聲音由輕轉重,由淡淡得轉來嚴厲的,我心裡一驚,顧此,已是有太多的事情將在我意料之外。
我轉過頭看一旁的婉依,她的目光卻依舊溫婉得落在小芊的身上,她與她是好友,怎麼可能連這也不知道。再思量時,小芊的聲音亦開始迴盪:“主子,主子,奴婢沒有撒謊,我,我出宮是為了幫貴妃娘娘與蕭王送信件。因為娘娘說我不是她宮人,如何也不會懷疑到她,而且我與小依素來都是好姐妹,她找小依來找我,我哪能不幫啊。因為沒有出宮,所以信件還在我身上……”我聽後,猛得一震,之後手輕輕得顫抖了下,心知是中了陳妃設下的圈套了。
“你胡說,那日你來找娘娘分明不是這麼說的,真是放肆。為求自保竟然嫁禍給娘娘。”曉知憤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讓她別動肝火,這事情再說也只會越描越黑而已。
“且聽她一面之詞有何用,你有沒有不是你房的證人?”我淡定得看著陳妃,若是無證只聽她瞎說,又有何用。
隻影向誰去。 (3)
“有,小依,你說是不是你來找我然後把信件給我的?你要替我作證啊。”小芊的目光直射向婉依,我忽然覺得心猛得被紮了一下,很難受。再抬頭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婉依,她竟然不敢再看我,而是輕輕點頭說道:“是的。”
我用指甲狠狠得掐進肉裡提醒自己不能動火,然後定下來問道:“信件拿來給我看看。”
一個像書信般的東西在我面前展開,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只這一句卻也足夠讓我犯下逾越、私通之罪,但我也無話可說了,這確實是我所寫,放在書房中的,被婉依拿去給陳妃,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娘娘,還有其它話可說嗎?隨我去見皇上吧。”陳妃一臉跋扈得看著我,而我卻不願意再理會她,只說:“好”然後與她一同去了乾龍殿。在出去的時候,還看見了雨從妃和雪次妃相伴坐在院子下賞桃花,她們還是這般要好無憂,而我卻已經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見我與陳妃經過,她二人急忙起身行禮,天空在此時下雨了雪,我只身得身後雨從妃歡喜得說著:下雪了,真好,又下雪了。然後漸漸越走越遠。
乾龍殿內,安凌悅正坐在書桌邊看著奏摺,見我與陳妃進來,有些疑惑。而在進了殿中後,便聽到陳妃說:“還不快跪下?”我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只是顧自向安凌悅請安。
“發生了什麼事?”安凌悅不解得看著我倆,然後便聽到陳妃把方才在我宮中所上演的那出戏又說了一遍,但我不得不承認的是,陳妃對於這事情的瞭解真的比我多。我只是安靜得站在一旁聽她說完。而後抬頭看著安凌悅,我確實在他的眼中看見了一抹不悅的神情。之後臉色轉為震怒說:“把那個叫小芊的奴婢帶出去杖斃。”我一驚,把頭再看他,目光已經溫和得看向我。接著說:“陳妃,這後宮之下還從未淪到你隻手遮天,你之上是梓貴妃,品級之禮不要逾越,否則朕絕不輕饒。回你宮中去吧。”
或許是沒想到皇上如此袒護我,她一時語塞也只好退了出去。沒過多久,房間裡的人就盡散去了。我看著他一臉笑意道:“為何不問問這事情是否屬實?”
“就算是真的,朕也只是依了你。”他笑著滿臉溫和。我輕聲失笑走近他的身邊,熟悉的檀香氣息又蔓延開來。“你會是個明君,只要不沉溺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