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然不錯，但是你的歌也唱得很好啊。你說是不是？”

“皇上想聽我唱歌，我私底下唱給你聽就是了。何必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獻醜？”

我只是衝著他微笑，不讓旁人感覺到我與他之間的對話有什麼異樣。畢竟他是皇帝，無論如何我都應該要給他留足面子自己才能下臺。只看到舞池中的人兒隨著音樂漸漸停下了舞步，然後福了一福道：“請貴妃娘娘。”這一句話，還真是沒有給我留任何的退步。坐端坐在上感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讓我來為梓貴妃伴奏吧。”正當我躊躕之跡，忽爾聽到一串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我往門口看去，一個身著淡綠色錦服，頭髮用一根銀線高高束起，手上拿著一支蕭的男子，不是蕭幕然又不誰？只見他一步步的走進祈元殿，目光一起看著我，好像旁邊沒有別的人，走入殿中道：“恭喜妹妹榮封華亦國貴妃。”而後臉上有著散漫的笑。

旁人或許看不出來，而我可以讀懂，他的眼神，一如當初般真誠。然而，自數月前一別，今日再見卻也失了當日的生氣。好像有些沉悶被鎖進了心底。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問道：“你怎麼會來？”問完便又後悔了，當日他們三人那麼要好，同是朝廷的人又有什麼奇怪呢？只是一直就沒有聽他們說起過有關於蕭幕然的身份。

他只看著我，卻不答我的話，故自說道：“這次我們換種方式吧，你唱歌，我彈琴。怎樣？”我知道他是在照顧我，就我這才學，在這麼多人的場面上難免會忽然忘掉那些詩詞。我點頭說好，然後站在臺下唱了起來。

封妃大典。　（4）

琴瑟和諧這個詞用來形容我與蕭幕然真的不為過，哪怕我唱的是這道英文版的《愛你在心口難開》，他亦是與我的曲調配合得那麼完美。而在我唱完後，只聽得一陣唏噓聲，然後有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貴妃娘娘這唱得是什麼？為何我一句也沒聽懂？”“不知道，或許是她家鄉的語言吧。”“她不是方將軍的妹妹嗎？從沒聽方將軍說過此種話啊。”“方將軍又沒唱過歌，當然你聽不到。”……我在心底輕笑，我這唱得可以英文，你們當然不知道。而我所唱的，蕭幕然卻好像一臉的瞭然，愛你在心口難開，雖然不知是否自己真的愛你，卻也確實已經難以開口了。轉過頭看殿上的安凌悅，剛巧聽到他說出口的話：“愛妃對朕的愛，朕愈加明瞭了。來朕身邊坐下吧。”我回頭看站在我身邊的蕭幕然，只見他一臉漠然得站在原地，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出口卻又沒能開口。被曉知扶著坐到了安凌悅的身邊，我忽然倍感淒涼，我、安凌悅、蕭幕然、方允翼四個曾經最好的朋友而今竟然還是要因為君王之名而斷了友誼嗎？

“給蕭王賜座。”只聽安凌悅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蕭王，就是蕭幕然嗎？他……又是什麼身份？

“蕭王與梓貴妃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端兒也實在配服娘娘了。不曾想方將軍家中還有這種好聽的歌曲，日後定要向娘娘好好討教。”

“一定知無不言。”我微笑著向端妃示好。這個女子無論是相貌還是品行都不差，這樣一個女人，不應該成為我的敵人，因為她的直言直語，就與陳妃作風不一樣。

祈元殿在我的感覺中覺得有很奇怪的氣氛在升騰。我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安凌悅更不敢看蕭幕然。其實自己也不算是有什麼愧對他的地方，只是而今這樣相處，真的讓人很為難。畢竟我已在不應該動心之時對不應該動心的人動了心。

封妃大典。　（5）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這場宴會終於結束了。一行人伴我回宮，然後在門口便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我走近她，只見她朝我行禮道：“貴妃娘娘吉祥。”依舊還是一樣的人，卻在禮數的拘謹下顯得格外不能入眼。

“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