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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力到刺痛我耳膜的女性的聲音,好像還蠻耳熟應該就是近期聽到過的才對;三來……死水雀你當是跟手塚進入搶七局了啊!!!用不著這麼持久吧,禽獸!!!
正當我被掉落眼前的床單晃得眼花頭大,肝火上湧到幾乎忍不住直接從床底衝出來拉倒時,風雲少年跡部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其力道之兇猛,頻率之密集讓我瞭解到,如果自己不想在匍匐前進時被不規則劇烈晃動的床板撞昏的話,還是老老實實抱頭趴在原地比較明智…於是我嘗試著用一種在聽諏訪部大人出品的h ;drama的心態,靜靜地等待,終於…迎來了一小串幾不可感的微顫——大爆發後的顯著標志,一切歸於平靜。
令我意外的是,這場盡興狂野的歡愛結束還不到一分鐘,一雙光滑瑩潤甚至還有些剋制不住地顫動著的修長**就移步下床,用同樣修長的纖纖玉指動作優雅地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內褲,bra……
“又是這樣就結束了麼?”尚有些粗重的喘息讓水仙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勾人心魂,“呵,每次都是上完就走,我是廁所麼?”
“怎麼了?今天這麼孩子氣,跟誰學會撒嬌的?”女人的聲音帶著寵溺的笑意,然後她坐回床邊,【啵!】似乎是俯下身親了水仙一口。
“你別想一個吻就糊弄過去。”
“嘿,小景,別毀了氣氛好嗎?你今天很棒,我喜歡的就是說著【因為彼此之間身體的契合度比你至今交往過的女人都還要高,那就在畢業前一直維持**關係好了】這樣話的你,而不是會糾結於【初戀情結】的普通男人。別忘了,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可不想因為什麼愚蠢的【師生戀】,失去難得的工作。ps,附贈你一招【帝王術】好了:感情那種東西,認真你就輸了。”
看見那雙鋒利到我覺得被踩一腳就會殘廢掉的高跟鞋,與跡部共赴巫山**的女人是誰,立刻昭然若是,甚至都不用看見那隨著她利落的步伐帥氣飄動的白袍衣襬——沒錯,榊醫生,除了她還能有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比起用薄情寡性的話語玩弄少年的冷豔美婦,我總覺得在保健室裡對我嘮嘮叨叨的那個熱血歐巴桑才更真實。
………
那個女人走後,跡部少年在發出了兩聲馬景濤式的怒吼,摔碎了一整套【皇家道爾頓】小鎮玫瑰系列鍍金骨瓷茶具(水仙你個敗家玩意兒!!!)之後,突然幽幽地開口道,“小機坪,還不出來,你是打算悶死在床底下麼?”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的?”根本顧不上自己從藏汙納垢的床底下鑽出來的樣子有多灰頭土臉,我只想知道這一個問題。
“從一開始,那褶皺的床單上還有餘溫明顯是有人剛睡過,除了你沒有別人有鑰匙,這麼窄的床隙剛好塞得進你的小身子——以我的眼力,一目瞭然。”好厲害……剛剛那麼激烈的戰況下,水仙只是制服變得有點皺了而已。
“納、納尼?!你明知道還!!!學長,讓、讓清純的學妹經歷這種事情,會有心理創傷的你不知道嗎?”最可恨的是,聽得到看不到啊,畜牲!
“笨蛋!本大爺箭在弦上了哪還顧得上管你……再說,能對初次見面的學長說出【我不想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流汗】這種話的傢伙,哪有資格說自己清純?”
“呃……”反駁無能,比起那個,我好像連【跡部學長,久美子會讓你很舒服的】這類更大膽的話也說過來著。
“開玩笑的,你以為本大爺是誰啊,小機坪還是處/女那種事,我也一眼就能看……”
“所以,她不僅是你【不應該】愛的那個人而且還是你的初戀?”我打斷了強顏歡笑,說著俏皮話的水仙,他休想就這樣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來。
“你說忍足?”
“什麼忍足啊!我說的是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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