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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深把水袋交給了楚留香,一翻手又變出一隻水袋來。胡鐵花打量朱見深的一襲白衣,沒發現能藏東西的地方,驚奇道:“前輩能變出水來,這個不稀奇,如果能再變一壺酒來,我就服了!”
朱見深笑道:“你倒是會算計,變出酒來正好便宜了你。”不過他沒和一個老酒鬼計較,一翻手,掌心上已經多了一小罈子沒開封的酒。
胡鐵花立刻撲上去抱住酒罈子,眼睛都直了:“我胡鐵花這輩子還沒佩服過誰,這下是服氣了!前輩是高人,太讓我胡鐵花佩服了!”
姬冰雁也被這手驚到了,他怔怔道:“這是怎麼辦到的?”
朱見深道:“這個得問楚留香,我以前告訴過他訣竅。”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上次在船上,前輩尚且有很多暗格可以藏東西,如今在沙漠中,藏東西的地方就更多了。”
這話說得沒有底氣,連他自己都半信半疑。但總不會真是“五鬼搬運術”吧?那種仙家手段,只是傳說而已。
朱見深用須彌戒忽悠了他們一回,卻不是為了出風頭,見已經佈局完成,他淡淡道:“酒也喝了,戲法也變過了,好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
他吹了個口哨,遠處沙漠黃沙滾滾,有什麼東西應聲過來了。朱見深沒有坐騎,單人獨行還能裝一裝格調,與人一路同行就覺得怪異了。雖然任何坐騎對他都是拖累,但總不能楚留香等人騎駱駝,他用輕功飄在前面吧?多寒磣!
剛才與他們說笑,朱見深神識已經掃過方圓數百里,挑了隻賣相不錯的野駱駝,就縮地成寸弄到了附近,一聲號令就把坐騎招來了。
於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一隻高大的單峰白駱駝,以其他駱駝不能比擬的速度飛奔而來,停在了朱見深面前,伸出舌頭要舔他的臉。
朱見深從須彌戒中,取出一顆丹藥來,這隻駱駝立刻就被吸引住,用舌頭將朱見深手中的丹藥捲走了,還不忘親暱的蹭了蹭他。
姬冰雁驚訝道:“白駱駝!這是前輩你的坐騎?”
朱見深道:“它屬於沙漠,並不是我豢養的。只是拿來臨時代步罷了。”
白駱駝在沙漠中象徵著吉祥,據說能給人帶來好運,這下姬冰雁也服氣了。他總是一副苦大仇深,對前景不看好的憂鬱模樣,這下也展露的笑顏,道:“我現在知道,楚留香為什麼這麼佩服前輩了,我姬冰雁也一切都聽前輩做主!”
既然都聽朱見深做主,他就帶著他們往回走。
沒有人有爭議,回去的路,總有種比來時要近很多的錯覺。到了晚上,他們在沙漠中燃起篝火,搭上帳篷,大家都沒了入沙漠的緊張凝重。
煮上一鍋牛羊肉,撒上胡椒、蔥姜,再配上一罈子美酒,驅散了沙漠夜晚刺骨的涼意。這種快活日子,在來沙漠前根本連想都不敢想。
如果不是朱見深,他們原本應該被那兩個死士戳破水袋,掙扎在缺水將要渴死的生死線,不過現在楚留香等人,吃了一頓飽飽的塞外美食,正在帳篷中酣眠。
朱見深沒有睡意,身外□□本就不用像正常人吃飯睡覺。他走到了帳篷外面,就一眼看到了石駝。
石駝沒有睡在帳篷中,只用張毯子裹著身子,睡在駱駝旁,仰視著天上的星光。這個又瞎又聾的漢子,似乎總有很多心事。他那雙灰濛濛的眼睛,茫然瞪著星空,好像能望見一些別人看不到的美景似的。
石駝的面板又黑又糙,沒有半寸光滑乾淨的地方。他的臉像風乾了的橘子皮,凸凸凹凹,醜陋得讓人不敢直視。不過他卻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人綁在沙漠毒日頭下暴曬成這樣了。現在誰也看不出來,石駝曾經是個美男子,也是石觀音千方百計得不到他的心,只能毀掉的男人。
朱見深嘆息道:“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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