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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喂完了藥,就只能看著他痛一個晚上束手無策。這個女人或許真的是他們王爺的救星。
清新的晨曦,天色已亮了半邊天,朵朵白雲層層疊疊。
萬籟靜寂之下,逸王府裡,軟榻上臥著的沉睡女子,烏黑髮絲散在榻上,柳眉微皺掩藏不住淡淡的愁。
榻邊坐著一位白衣謙謙君子,焦心擔憂的望著熟睡的女子。
房外闖進一人來,是凌喬,傳來的響聲打破安詳,楚湘逸急急的比個手勢示意他安靜,凌喬便立在原地不動,驚異的望著過於不同的主子,那榻上可是躺著別人,還是女人,主子怎麼能容許別人躺在上面,更何況還是人人唾棄的痴兒,心裡便有不快。
凌霜也在這時走進來,正是要來喚主子用膳,被凌喬給攔手阻止,凌霜會意望著那榻上的女子,安靜的躺在主子的視線上,有那麼一會兒心裡不舒服,不知道是在乎主子忽然對一個女子好,還是在乎躺在榻上的女子是她。
可能是動響太大,季鳶還是醒了,第一刻睜眼,一閃而過的戒備,在看見眼前的男子是誰之後,目光中又帶著點點疏離。
“逸王,你好些了?”
她的戒備和故意疏離,他不是沒有看見,心中染起一絲失落,很快被掩蓋去,輕輕點頭“多謝季姑娘”。
想到她兩個時辰,半個晚上都在為自己療傷,心疼之餘還有點喜悅。
季鳶已經下床站了起來,隨意整理整理衣服頭髮,瞧了兩眼門前站著的兩人,輕輕道“府中缺幾味藥,紙幣拿來我寫下來,你們按單子去買”。
楚湘逸招招手,凌喬便端來紙墨筆硯,季鳶寫寫畫畫之後遞給凌喬“這上面的藥越多越好”。
他的病不是忽然而得,是日積月累的沉澱,自然不可能靠幾天時間就能將體內毒素散盡,藥存得越多便是越好,目前只能用這個方法延長他的命。
處理完事,季鳶便是要回府。
她一醒來就是回五王府,楚湘逸心下有些失望,也就是這個早晨學會了邀請別人,第一次請季鳶留下來。
在季鳶說要走之時,楚湘逸似是感覺什麼東西亂撞,趕緊道“府中已經備好了飯菜,就等你了,用完膳再走也不遲”
人人都能聽出他語氣裡的急,他一次次的驚人之舉,已是將府中人雷個不輕。
每日早晨都是這個點備好飯菜等主子起床用膳,可今日,主子卻撒謊說飯菜是為她準備。府中議論紛紛,也許這個女子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主子的人。
想想楚湘逸說的也對,吃了早飯再走也不遲。
飯桌上,拿碗到放筷的這短短十幾分鍾,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是感覺一道目光盯著自己,但她抬首望楚湘逸時又沒發現什麼。
用完早膳之後,她才離開逸王府。
在她離開之前楚湘逸本是想再多留她一會兒,卻發覺自己是不是太反常了,才任由她出府。
從他讓楚江凡送藥開始就已經不正常了,不過是自己投個僥倖之心希望沒有被發覺。
回到王府之時已近中午,沒想到的是楚江彥今日在府裡,這個點上他應該流連在各個花叢中才對。
然而今日算她運氣不好,迎面便撞見楚江彥。
他黑著一張臉,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下眼皮重重的黑眼圈明白的告訴別人,他一夜沒睡,在望月居等了一夜,也派人出去找,都杳無音訊。
“你去那兒了?見了誰?做了什麼”宴會上不辭而別,結束之後找不到人她知不知道他著急。第一時間更新
“楚江彥,放開你的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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