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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魯枯斯塔閣下有事找您。」經過這麼些天的疫情考驗,埃利烏斯已經杜絕了想要背叛屋大維婭的念頭。
即便是在尼祿回歸後,羅馬的控制權也不可能從屋大維婭這兒轉移到皇帝的寶座前。哪怕是尼祿要在疫情結束後,進行羅馬的權力清算,屋大維婭也能在這次疫情中,積攢到能夠讓皇帝無法動她的威望。
愷撒和奧古斯都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放過西塞羅?馬克安東尼又為何要用不入流的手段,去解決這個獨|裁者的攔路石?
無非是西塞羅的聲望足以影響任何一派的決定,讓愷撒和奧古斯都不得不在民意的威迫下,對西塞羅實行安撫政策。
可以說,這次的疫情要是能順利克服,那麼屋大維婭即便是從政壇上消失匿跡,也能如反抗蘇拉的西塞羅那般,建立起不朽的威望。
而埃利烏斯跟著這樣一位主人,可謂是旱澇保收,未來不愁。
因為疫情的緣故,忙碌多日的魯枯斯塔看上去蒼老了不少,以至於她在屋大維婭的面前,都忘了最基礎的禮儀。
不過特殊情況下,屋大維婭也不是很在意這件小事。
「小克勞狄婭,您讓我調查的藥劑,已經有了新的眉目。」魯枯斯塔將斯波魯斯從尼祿那兒偷來的藥劑瓶,再一次地放到屋大維婭的面前,並且還拿出了她的複製品:「跟我之前想的一樣,這瓶藥劑原本是用於緩解戰爭遺留傷,或是病痛問題的珍惜物品。即便是在羅馬的上層,也是少有流通。」
「是本地物品嗎?」考慮到尼祿的供貨源是奧託和蓋西烏斯弗洛魯斯,屋大維婭也得考慮這是否屬於外來文化的入侵:「你能從尼祿的症狀中,推斷出他的服藥時長嗎?」
「這種藥劑應該是從猶太省和巴勒斯坦省傳來的,因為裡面有些羅馬本地所找不到的草藥,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激發裡面的鎮定作用。」
「至於皇帝陛下的服藥時長……我想他已經用了至少一年的藥劑,並且劑量也在逐步增加。」魯枯斯塔表情嚴肅道:「這種藥劑無法治癒任何一種疾病,對於傷痛也只有緩解作用,並且還會讓人產生依賴性。我想猶太省和巴勒斯坦省弄出這種東西,最開始也只是為了緩解截肢手術的痛苦,所以在原產地並沒有進一步的推廣,可是到了羅馬……」
魯枯斯塔猶豫地看了眼屋大維婭,十分識趣地嚥下了接下來的話。
以紀律嚴明而著稱的羅馬,居然會放鬆到讓外來的藥劑,控制了他們的皇帝。
要是這件事流傳了出去,那麼不僅是尼祿的顏面,甚至是整個羅馬的尊嚴,都會被踩在腳底下。
可是尼祿……
為什麼要服用這種不知名的藥劑?
屋大維婭想起了斯波魯斯的報告,表情似乎有一瞬間的凝重,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的神色。
「辛苦你了,也希望你能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
屋大維婭留下了魯枯斯塔的藥劑,然後讓自己的藥劑師回到了抵抗瘟疫的最前線。
作者有話要說:
尼祿的頭痛是近親結婚留下的基因缺陷問題,屋大維婭是擔心自己也會有基因缺陷。
第105章
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穿梭在埃爾科拉諾的骯髒街道上, 隔著厚厚的牆體與面罩,也能聞到屍體的腐爛味。
因為埃爾科拉諾沒有羅馬的經濟實力,再加上守城的軍隊和專業的管理人員嚴重不足,所以這座城市的執政官只能在疫情開始後, 採取最粗|暴, 最殘忍的解決方式——那就是以家庭為單位, 強行封鎖所有的疫情點,任由病患和來不及逃離的人們在這裡自行毀滅。
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的落腳點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