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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出門誰認識他啊?倒是跟崇雅的幾個朋友出門喝茶的時候遇到外校的書生,相互介紹的時候遇到脾氣不好的,被刺兒過兩次,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被崇雅這邊的幾位給打壓回去了。開神馬玩笑!我們的校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欺負了?啊?許陽不是崇雅的學生?喂,好歹這小子也是我們崇雅的吉祥物啊!別當人面打臉呦!
所以這才是許陽沒有被弄出心理陰影的緣故,說閒話背地議論的有,可是由於他出鏡率太低,所以正面挑釁到頭上的就兩次,結果一次被洪秀全PK掉了,一次被艾達令給暴力鎮壓了。許陽感動死了,他非常感慨的想,果然人名的親和度跟人品值是成正比的啊!你看這洪秀全跟艾達令二位仁兄,名字起的如此出色,果然人品也出色啊!(喂!)
所以許陽忙的原因當然不是跟人PK,而是他的畫。
他的那幅肖像畫被季老先生給掛在了書房裡,季老先生什麼人啊?交際來往的哪有普通人,本來他壽辰那天看到這幅畫的就不少,這麼一掛,更多的人看到了。這東西不比其他,太像了,能畫的人也太少了,結果首先林如海就中槍了,陸陸續續有幾個同僚試探地問他能不能請他外甥給畫幅畫……
林如海可不敢答應,他太清楚這西洋油畫畫起來多費力了!再說肖像畫不比別的,是要對方擺姿勢配合的,想畫的好就要上門去給人家畫!還得去很多次……這跟哪個書畫大師畫個山水什麼的別人來求完全兩碼事啊!搞不好就降低身價了。
許陽這邊也有同學求到他頭上,許陽更不敢答應了!光是現在的功課就累得他趴下了,哪裡有功夫給別人畫畫!有潤筆也不去,什麼,三百兩???淚啊好像要,還是不去!開了這個頭以後就不好辦了,哎呀好肉疼啊……
最後還是季老先生髮了話,說他現在以學業為主,畫畫這事兒太費時間,大家不要打擾他了,這才安生下來。
這日許陽從崇雅送了季山長回家,正往林府走呢,忽然有人從身後趕上來攔住了他的馬,抬頭一看卻是許郊。許郊笑眯眯的跟許陽身邊的小廝說:“回去跟你們太太說我把你們少爺請走了,晚飯在我那裡用!”說罷不由分說便去拽許陽的韁繩。許陽大汗,忙把韁繩拽緊,道:“有話好好說,別這麼鬼頭蛤蟆眼兒的……”
許郊伸手就敲了許陽的腦袋一下:“怎麼說話呢?我可是你哥!好了快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許陽嘴角直抽,心說他不會帶我去看秦淮八豔神馬的吧?咦,不對,這是揚州,沒有秦淮河只有京杭大運河……一邊想一邊跟著許郊,左拐右拐的鑽到個巷子裡。片刻在一個大門前站下,門口正有幾個下人在往上掛匾額。匾額似是新制的,還裹著綢布,綢布鬆掉了半邊,影綽綽露出大半個“許”字。
許郊下了馬,笑嘻嘻的扯了許陽往大門裡走,邊走邊說:“弟弟跟我過來看看,這房子可還住得人?”
宅子的景觀林木是典型的揚州風格,可是院子的佈局卻是京都樣式的,是座帶了花園兒的五進院兒。坐北朝南的大宅子,大門的那面兒並不是只是牆,而是一溜兒的倒座房,看樣子像是給下人住的。進了大門,卻是個小小的院兒,院裡停著輛馬車還有幾抬肩輿,卻是出入換座駕的地方。東北各有一門,許郊指著北面的門道:“這道門拐到東邊的園子裡,若是待客,無需進住處,直接拐園子裡就成。”
說罷卻沒有帶許陽去逛園子,而是拐到了東邊的門裡,裡面又是個小院,小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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