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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了挪身子,說:“求我。我就放了你。”
“求你……”魏一哽咽。
“喊哥哥!”
“哥哥。”
“以後不準喊蘇釋哥哥!”
魏一想到蘇釋,越發委屈,剛止住的淚水又緩緩流出:“你放了我吧……蘇大哥現在肯定在找我了!”
不提蘇釋還好,一提到他,鄒將君胃裡的酸澀翻江倒海一致湧出,無處發洩,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臉,惡狠狠的在她紅腫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魏一痛得尖叫起來,哭著喊:“你說求你,你就放了我的!”
鄒將君大言不慚的說:“爺改變主意了!”
原來有改變主意的權力的人,除了女人還有大爺。
魏一氣得發抖,口不擇言的罵:“你!你這個騙子!流氓!登徒子!小人!土匪!”
“我樂意!”鄒將君厚顏無恥的耍起無賴來。
魏一就不說話了,憤憤的看著他,兩行清淚還掛在臉上,又倔強又可憐的模樣有些滑稽。
鄒將君心底一軟,情不自禁的要伸手幫她擦淚,魏一歪過臉去。
鄒將君自覺胡鬧了一場,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找些話來說:“你和蘇釋到底什麼關係?”
魏一瞪了他一眼,說:“我說過了,他是學長!”
“只是這樣?”
“不然還要怎樣?”
一股喜悅從鄒將君心裡湧上來,他來不及控制,嘴角已帶了笑意,漆黑的星眸沁入一絲溫情。見魏一渾身發抖,不知是給氣的還是冷的。他柔聲問:“冷嗎?”
魏一本就是怕冷之人,此時只穿著毛衣站在冬天的風口,早就冷得渾身亂顫。脾氣卻倔得很,扭過臉對鄒將君的關心偏不理睬。
鄒將君突然彎身將魏一攔腰抱起,不顧魏一的反抗,大步往停車場走去。
走到一輛血紅色的保時捷跑車跟前,拉開副駕駛門,不由分說將魏一塞了進去。魏一彈起來要跑,被鄒將君按住,他拉過安全帶粗魯的替魏一系上。然後迅速坐進車內,發動了車子。
等魏一反應過來,保時捷已經駛上了公路。
沒過多會兒就出了市區,鄒將君將車開得飛快,魏一嚇得捂上眼尖叫起來。
“瘋子,你這個瘋子!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啊——開慢點!你酒後駕車我告你去!”
鄒將君不言語,穩穩的掌著方向盤,勾著唇笑。
那時已是夜裡,已經不再堵車。血色的保時捷一馬平川向西城駛去。
過了大約二十來分鐘,鄒將君的聲音傳來:“把手放下來,你看這是哪兒。”
魏一往車窗外一看,見到個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她很驚訝,轉頭看著鄒將君:“你怎麼知道我是四中畢業的?”
“我當然知道,”鄒將君說,“我也在這裡讀過兩年高中。”他將車穩穩的停在四中門口,對魏一說,“下車吧。”
魏一大惑不解,但還是開門下了車。漆黑的夜裡,母校的每一棟大樓都只看得見深黑色的輪廓,教學大樓還有燈光傳出,操場隱隱傳來喧鬧,學生寢室也零星亮著燈。高中三年,昔日的汗水,拼搏,團結,努力,似乎閉上眼就能出現在眼幕。考題,試卷,參考書,英語書,筆記本,中性筆,似乎還能聞到它們發出的氣息。
魏一雖不知鄒將君帶自己來的用意,但從緊張的高三學子,到輕鬆的大一新生,猶如滄海蒼天,恍如隔世。如今回想起當年為考大學而拼搏的情景,那時落下的每一滴汗似乎都有了意義,有了重溫的慾望。時隔半年再回母校,魏一思緒萬千。站在四中大門前,看得出神。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魏一問身邊的男人。
鄒將君依在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