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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本就是一驚一乍之人,此時見心上人受創,大為震驚,顫了喉嚨尖叫一聲,便是一跳而起。
月月花容失色的強烈反應讓緯很是滿意,邪惡的手往她面前又探了探。
只見月月如無頭蒼蠅,打著轉四處找打火機和紙。打火機是有了,紙張在這深山老林卻是罕物。最後順藤摸瓜從垃圾袋裡摸出那張魏一擦了鼻涕的紙巾。緯目瞪口呆的看著月月將那紙巾點燃,又將還沒來得及湮滅的飛灰盡數抹在自己受傷的食指上,最後往那黑糊糊一團的傷口拍了拍,得意洋洋:“我家祖傳的秘訣!怎麼樣!立馬就止血了吧!”
緯的小心臟默默抖了一抖,面上只得拍手稱絕。鄒將君走過來,撫了下頜,若有所思:“唔……原來小白痴的鼻涕還有止血的功效!”
緯頓時淚流滿面。
鄒將君準備的登山裝備確實周到,食物也充足。他變戲法似的從一個個揹包裡拿出各色事物。有香腸,火腿,青蔬,果汁,豬牛肉,最後還有一瓶五糧液。肉是生的,魏一疑惑:“生肉怎麼吃啊?”鄒不答,只舉止優雅的從另一個登山包裡緩緩取出幾斤鋼碳,油鹽醬醋,還有一個大烤架。幾個女生目瞪口呆,望著這些少說三、四十斤的東西,問道:“剛才這個包誰背的?”
鄒將君從容不迫的指了指華容。
華容又一陣呼呼哀哉,幾欲絕倒。
柴堆得差不多了,生火卻是個難題。城市裡長大的孩子在生火一事上都屬廢柴級別,強大如鄒將君也不能倖免。火點上又滅,滅了再點,好不容易僥倖攢動了幾顆火苗,大家的信心剛被點燃,一陣陰風撲面,火苗再次夭折。最後鄒將君泰然自若的倒了小半瓶五糧液,大火才熊熊沸騰起來,並再沒有夭折。
山裡陰冷,魏一本已將外套披上了,這時大火一烤,又熱得脫了下去。鄒將君直勾勾的盯著她妙曼的身子,頓覺火裡飄出的濃郁的酒香也抵擋不住魏一清幽的少女體香。一陣心猿意馬,就湊到魏一身邊:“今晚和我睡。”
魏一沒料到他又來糾結這個問題,小嘴一撇,“不要。”
鄒將君說話行事向來磊落,即便是此類閨房密語,也絕不會耳語,聲音不大,卻剛好飄進每一個人的耳裡。大家紛紛側目,看著這兩個人。女人發揮想象,男人發散淫念。
魏一被大家看得很不好意思,只管默默的低頭添柴。
鄒將君很是厚顏無恥,且善於以退為進,他道:“那這樣,我們來比試一項體育運動。具體比什麼由你定,僅管挑選你拿手的。若我贏了,你今天就得依我。若我輸了,從今往後,我對你都不勉強。”
賭注竟是自由。
洋人大多浪漫,洋人裴多菲早有詩云,“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意思就是說,若是得了自由,打一輩子光棍那也是恭喜發財可喜可賀的。浪漫如洋人都如此詮釋了,充分說明自由的確是件很誘人的寶貝!
魏一在心裡默默思索了一番,猛然發現自己竟沒什麼特長。躊躇不定,只得向寢室三姐妹求助。正巧見那幾個妖孽湊一塊開盤下注,全部都賭魏一贏。
月月說:“一一加油!你輸了頂破天也就犧牲一晚上,贏了卻是得一輩子的好!這麼便宜的事,就選你最擅長的運動!一定能贏!”
茹茹說:“一一,我可是傾家蕩產賭你贏啊!別讓我這窮人再經歷一次破產!”
婷婷為人實誠,見不得人說胡話,這時不得不站出來,指了茹茹,道出實情:“你這個無產階級!下注的錢都在我這兒借的!”
鄒將君緩步走過去,從手腕處取下他那塊勞力士,神態自若的壓了自己贏。
價值不菲的名貴手錶幾近刺瞎了在場各位的眼,在大家的擁簇下,魏一想到剛才撿柴時發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