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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宜承受不住,只能發出類似低泣的求饒。
這示弱的聲音無疑是刺激到了帝王的好勝心,也滿足了屬於男人的獨佔欲與虛榮心。
每每只有這個時候,她在他的強勢之下無路可逃,帝王才覺得懷中人是真正徹徹底底屬於他的。
兩人身高懸殊頗大,溫舒宜體力不支,帝王彷彿早有預料,一手提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到了桌案上,兩人稍作分開,帝王垂眸看著美人大口喘氣,且早已水眸瀲灩、面頰染紅,隨意一個眨眼的神情亦是萬種風情。
終於,帝王彷彿被棉絮堵住的胸口有了一絲絲喘氣的縫隙,男人一旦情慾上來,再強的理智也會稍有動搖,低沉的嗓音道:「不準跟朕鬧了,朕答應會給你一個說法。」
古有昏君烽火戲諸侯,褚彥覺得,他離著周幽王又近了一大步。
按著他從前的秉性,這世上沒有人,也沒有任何事能夠阻撓他的計劃。
可為了博美人一笑,褚彥打算提前一步對賢妃與宋家發難。
就在他以為,美人會為此感動不已,並且熱情的投懷送抱時,溫舒宜卻一臉茫然,「皇上在說什麼,妾身為何一句都聽不懂。」
褚彥,「……」
好啊,這又讓他一人唱獨角戲!
「呵呵呵……」帝王喉結髮出一陣極致磁性低沉的輕笑,帶著薄繭的指尖突然捏住了美人下巴,迫使她只能仰面與自己對視。
褚彥自己都未曾察覺,他如今對這種強勢霸道的手段很是上癮。
「嬌嬌,你真夠調皮,仗著朕喜歡你,你是打算為所欲為了是吧?」帝王嗓音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壓。
其實,溫舒宜還是很怕他的。
但她捕捉到了帝王話中的重點,「皇上方才說……你喜歡妾身?」
褚彥,「……」
帝王一怔,以前他故意騙過溫舒宜,說自己心悅她,可方才這句話是脫口而出,根本未做思量,就好像這個念頭一直存在腦子裡,無需特意編織。
帝王沒做解釋,將美人打橫抱起,直接拋在了榻上。
這個時候還是蠻橫一下方能遮掩尷尬,帝王明顯察覺到溫舒宜的冷漠之症有所好轉,他今晚像是特意想要證明什麼,一開始完全是在取悅美人,到了後面實在熬不住,一手抓著床柱,猛然攻勢……
溫舒宜不知帝王究竟要鬧多久,她只記得迷迷糊糊中,男人附耳,他彷彿心情尚好,輕笑著說,「你看,你也是喜歡朕的。」
溫舒宜,「……」行吧,您高興就成了。
次日是大年初一,文武百官入宮朝拜。
大雪初霽,天公作美。
今日除卻京中權貴之外,燕太子慕容燕也入宮拜見帝王。
慕容燕數年前曾在大周當質子,與當朝年輕的官員們已是「老熟人」。
朝拜過後,帝王移駕馬場,慕容燕此番進貢了幾匹上等戰馬,除卻朝拜之外,慕容燕此行是來向大周求親的。至於到底要娶誰,還尚未可知。
宮人辦事迅速,馬場上的積雪一夜之間被清理的一乾二淨,場地枯黃的茅草凍結成冰碎子,踩在上面「咯吱」作響。
西南王府的兄妹二人今日也來了,白梅梅打小擅騎射,傅生悄然靠近,出了一個餿主意,「久聞郡主騎術了得,一會皇上試馬,郡主不如也試試。」
白梅梅看了他一眼。
她這次跟著兄長來到京城,也是奉命擇婿,京中貴公子她大致已經瞭解了一個遍。
除卻帝王之外,眼前這人堪稱是男子中的極品,而且身邊沒有任何鶯鶯燕燕。
白梅梅沒有拂了傅生好意,「多謝傅大人提醒,我的確很想試試燕國的駿馬如何。」
雖然日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