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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們之間真正平平淡淡的時光,那麼少,少的讓她想要回憶都覺得蒼白無力。
似乎從他們兩個人相識到現在看來,總是她跑他在追,她閃躲,他逼著自己躲都沒有地方躲。
捕捉到臨墨染下意識閃躲的動作後,南宮昱澤心情好好地勾起了唇角。
這個傻瓜,以為這樣可以逃避問題了嗎?
不得不說,在某些時候她真的傻的可愛,讓他有一種想要把她捧在手心裡用心呵護的衝動。好好保護,不被世人玷染。
而這邊,傑克和凌天雖然一直在外面站崗,雖然站在十米開外,雖然一再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可是對裡面情況的好奇心,支援著他們依舊支楞著耳朵,仔仔細細地關注著房間裡面的任何動靜。
可是聽了半天,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就在這時,傑克衝著發愣的凌天,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聽到聲音的凌天快速的回過神來,一臉疑問地轉頭看向傑克,不明白他剛剛為什麼要用這個聲音,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看到凌天如願的被自己吸引轉過身了,傑克立刻上前,十分八卦地開口問道:“凌天,你說老大一個人進去陪臨小姐,都那麼久了,為什麼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凌天聞言,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尖。這是什麼鬼問題啊,讓他怎麼回答呢!
他又沒有談過女朋友,他哪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在裡面做些什麼?
而且,就算人家兩個在裡面做些什麼事情?又關他們人什麼事兒呢?
“你說,要不要我們湊近一些,聽聽他們在講些什麼?”傑克雙眼冒著赤裸裸的綠光,充斥著對一切事物都抱有強烈好奇心的色彩。
一邊小心觀望著放包間裡的動作,一邊帶著一抹十分著急的對著凌天建議道。
聞言,凌天有些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偷偷的看了一下四下週圍的環境,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剛想著開口確認一下,在接觸到傑克那十分篤定的眼神,充滿八卦神色的表情,他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
無語的扶額嘆息,暗歎傑克的不安分。他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吧,才遇到這麼一個奇葩的兄弟。
什麼正事不做,居然想著去扒人家窗戶偷聽人家講話,他還真是想的出?
虧他還以為他是真的關心老大跟臨小姐之間感情的發展,真的關心南宮家族未來主母的人選,搞半天全部都是他好奇心作祟。
不過反過來說,這個傑克也是個怪人。
他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好像前不久不到兩小時的時間,他才因為自己那張到處惹禍的嘴巴,差點連累的讓他跟他一起受罰,到荒無人煙的非洲,下礦井挖煤礦,與蛇蟲鼠蟻一窩。
他好不容易想盡一切辦法,找到一個方法,幫他解了圍。
如今,老大和臨小姐有事情要商議,沒空搭理他們,他們這才蒙僥倖的留下來。
如今他們才剛剛安全不久,這個不省心的傢伙,現在居然還敢跟他提建議,湊近些去聽老大的牆角。
看來他真的是嫌自己得命太長了,活脫脫的壽星公上吊,不想活了吧!
有些嫌惡地翻了一個白眼,凌天甩都不甩獨自抓狂的傑克,讓他一個人獨自瘋狂,而自己則輕輕地閉上雙眼,開始小眯一會兒。
俗話說,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這兄弟上趕著去找抽,他總不能拉著他吧!
傑克有些無語的看了似乎快要睡著的凌天,有些懊惱他的不解風情,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榆木疙瘩。
在嘗試了一次又一次,始終不能讓他改變主意之後,傑克心頭暗罵,還經常說大家是好兄弟呢,居然不願意跟自己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