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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特意在家裡等一個客人,等那個尾隨佐助回到本家,又趁他不注意將信放在密室中,還能想辦法讓佐助在暗部之前發覺的人。
水木是個窩囊廢,十二歲的鳴人肉搏就能擺平的傢伙可能連中忍都是混上去的。他有什麼資格盜禁術?況且,禁術卷軸是何等機密的東西,他一箇中忍老師怎麼可能知道藏禁術的地方?
很顯然,有人在背後唆使他這麼幹的。
排除已經對木葉禁術瞭如指掌的大蛇丸,再加上佐助的這封信,呵~答案很明顯。
天完全黑了,街道上因為忍者們的行動而顯得有些寂寥冷清,村民們習慣了忍者突然的大規模行動,全都關門閉戶小心地躲著。
我坐在桌邊,九尾已經不再客氣地吃了起來,菜還未涼,吃著正好。
“喲~~”一個比較熟悉比較欠扁的聲音從視窗傳來,黑影蝙蝠一樣倒掛在我的窗戶外。
我的嘴角有些抽,說道:“拜託,我還特意給你留了門兒。”
窗框上倒掛的黑影外衣倒垂下來,露出裡面緊身的純黑色忍者服。聽到我的話,黑影一頓,直接以一個倒栽蔥的姿勢掉進我的房間,地板被砸得很響亮。
九尾停下大吃大喝,眯著眼睛看著來人,全身火紅色的毛逐漸豎了起來,查克拉暗暗湧動。
“喂喂,不要突然這樣嚇我啊,我會受寵若驚的!”那人爬起來,盤腿坐在地上,揉著腦袋叫嚷。黑底紅雲的大麾,橙色的螺旋花紋面具,加上十足讓人有暴扁他衝動的口氣,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阿飛,宇智波斑。
斑看看炸了毛的九尾,很誇張地笑著說:“鳴人君,你養的看門狗不喜歡外人闖入啊!”
“如果你從門口光明正大的進來就不是闖入者,誰叫你偏偏行小人之徑要爬窗戶。”我聳聳肩,表示這句話不是針對某個特別鍾愛窗臺的銀髮上忍,而是面前這人。“還有,阿狸不是狗,是狐狸。雖然都是犬科,但請你別搞錯了,它會生氣。”
我對斑語氣很平靜地說,然後開始擺碗筷,儼然一副客人已至,可以開席的情景。
經過我嚴密的思考——當然九尾是極度認為我想的不正確,因為它對斑有恨——得出了結論,就是我完全不需要懼怕斑。試想一個現在還不能殺我,為了得到九尾反而很可能保全我的人,實力超強但是比較有危險性的保護傘,我有什麼好怕的?
斑捕捉尾獸是四年以後的事情,他現在完全不具備捕捉九尾的條件,至於為什麼先殺了矢倉,跟霧隱有七七八八的關係我懶得去想。況且三尾磯憮那隻大王八的智商怎麼能跟我家九尾相提並論?提前釋放九尾所帶來的災難不可估量,斑如果連這點都看不清的話,什麼月亮眼睛的計劃也就別惦記了。
見自己的冷笑話沒有觀眾捧場,斑託了託面具站起來,走到桌邊。
九尾在我面前,和斑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對視,那一身的紅毛飛舞得煞是好看。
“阿狸。”我喚道,九尾只顧著生氣,沒聽見。於是我又叫它一聲,順便摸摸九尾的脊背。
我拍拍大腿,九尾氣哼哼地梗了半天脖子,還是跳下來在我腿上坐下,腦袋剛好越過桌面。
斑看得比較抽,機械地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看著我詢問九尾想吃什麼,面具後的眼睛閃爍著,呼吸聲幾不可聞。
關於斑的事,我以前跟九尾說過,但是再次面對愚弄了自己的傢伙,九尾的脾氣還是不受控制地爆了。被我反覆安撫,九尾勉強把注意力轉移到飯桌上,儘量無視對面那個帶著很土的面具,留著很傻的髮型,看起來蠢蠢的傢伙。
“想不到啊,你居然能把九尾妖狐調、教成這樣!”斑諷刺地笑著說,他全身沒有殺氣,查克拉流動也很緩慢,完全不在戰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