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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城腦中靈光一閃,回憶起那婦人的衣著與年紀,似乎與這郎中相仿,是他夫人也說不定,如果是他夫人,又從那瞧病的隔壁房間出來,那間不就是臥房?
想到這,抬腿便又朝那房根下邁去,確定了位置之後,再次騰空而上,小心掀起瓦片,可是屋裡太黑,什麼都看不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躍下房來,來到門口,靜聽了聽,裡面沒有聲音,想是睡得死了,於是便抽出身後佩劍,劍身輕薄,伸入門縫剛巧正好,卡住裡面門栓,沒有費多大力便將門栓別開。
袖城輕鬆了一口氣,將門開啟,又關好,輕腳來到了帳幔外,輕輕挑開,果真見得是李郎中和他的夫人睡得正香。
袖城將冷劍架到李郎中脖子上,又用力向下按了按,李郎中睡夢中似是覺得不對,半眯了眯眼,看了一眼來人,先前還以為是在夢中,可是迷糊了一會又睜大了雙眼這才驚嚇起來,剛要叫喊,袖城便壓低了聲音低吼道:“別出聲,否則我殺了你!”
這下子李郎中徹底的清醒了,顫抖的點頭,半句不敢開口,此時他的夫也聽到了聲響也從睡夢中驚醒,忙的驚坐起來拿起被子捂在胸口,縮到角落去了。
“都別出聲,否則我一刀一個!”袖城再次警告道。
二人均老實聽話,連連點頭,半個字不敢哼。
“我問你,你可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袖城再次壓低聲音狠狠的問。
李郎中眼睛轉了轉,忙搖了搖頭,小聲辯解道:“大俠饒命,小的是個老實之人,從來都是本份做人,不敢做缺德之事啊!”
“當真?我可是聽說,你除了醫病,還收錢替人做假?”
說到這裡,他明顯心虛,這刀光冷劍架在脖子上以為袖城是為錢而來也不敢不說:“大俠,您要多少銀子,我都給,求您饒我一命!”
“誰要你的臭錢,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說實話,到底都為哪家做過假,診過假喜脈,如果敢騙我,我這劍可不長眼睛!”說罷,劍又朝前湊了湊。
這李郎中迫於壓力,在錢與命的衡量中,果斷選擇了要命。
“我說,我說,這個月初五,我替街上劉府裡的三姨太診過,上個月替張大戶家的九姨太診過、、、、、、”這李郎中含糊得說了一堆,可是就沒有三孃的名字。
袖城準哼一聲,這李郎中的銀子來得也太容易:“只有這些嗎?我聽說前些年你就已經開始做這行當了,難道你忘了?”袖城見他有所隱瞞的樣子,於是便將劍抽回猛得一下刺破旁邊棉被,長長的口子幾乎快將這李郎中夫婦嚇得出了哭腔,可是李夫人很識相,儘管再害怕也只是緊緊捂著胸口躲在一邊半聲也不敢出,可從她此時在黑暗中都能看出的扭曲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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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情仇水落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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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說,大俠饒命,幾年前,做的第一筆這生意,是將軍府、、、、、、”
他只說了一個開頭,但袖城聽出了門道,可他還是吱吱唔唔,袖城乾脆劍峰一偏,這次是將他的中衣給開了個口,這下子這李郎中可再不敢隱瞞,一口氣的全都說了出來:“是袖老將軍,是袖老將軍的二夫人,她身子弱,懷不了孩子,但有一天又突然找我說了這事,讓我幫她一個忙,我就去了一趟,給她把了脈,說是她當日小產的話!”
“可是袖炎際將軍的二夫人?”
“是是是,正是袖炎際袖老將軍府上二夫人。”
“今天的事,你若是敢說出去,改日我定還會尋到你府上,你給我小心一點!”袖城劍尖指向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