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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囊廢,天下男人千千萬,偏偏為了一個不愛你,舍你生死的來奮不顧身,裝什麼痴心情長……啊……”
我利落的抬手一巴掌扇下去,清脆的聲音在這僻靜的巷子裡顯得尤為悅耳。阿藜一臉的不可置信,捂著半面臉頰哆嗦著嘴唇支吾著說不出話來。我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嘴角含笑,仔細的打量著她。
“我是不是痴心情長几時輪到你這殺人犯來評論了。我要是你我現在才懶得逞這一時的口舌之快,我會想著編造一個什麼樣的藉口能留下一條小命。”
阿藜的眼睛不住的轉著,似乎在考慮我這話的可行性。良久嚥了一口唾沫恨恨的說道:“我殺了大牛,又偷了你姐妹的屍體,逼你跳崖,搶你相公,我不信你能放過我!”
我輕聲一笑,放開她的下巴,冷冷的注視著那上面留下的兩個紅印子。
“你這回倒是聰明瞭。”咬咬牙,從頭上拔下簪子,輕抵她的胸口。“你做了那麼多的孽,我不殺你,將來怎麼有臉去見我的朋友?只不過,我要你給大牛他們叩三個響頭,否則,你別想死的痛快!”
阿藜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一會兒工夫已經從蒼白轉為了鐵青,映著夕陽的餘暉呈現出一種古怪的顏色。
看她躊躇不前,眼睛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又想起大牛死時的慘狀,心頭忍不住一陣揪痛,抬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盡了我渾身的力氣,她脖子一歪,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我用簪子逼著她的脖子,眼看著有血珠沁了出來。
“你磕不磕!”
阿藜暈暈乎乎的看著我,嘴裡嘀嘀咕咕的求饒:“我磕,我磕……”
我起身將牛村的方向讓出來,按著她跪了下去。觸手所及,冰冷的一片。她垂著頭,嘴裡唸叨著:“我磕,我磕……”眉眼一轉,卻突然閃現出一絲的精光。我一驚,卻已經來不及躲閃。阿藜整個人朝著我撞過來。
“我磕你個頭!”
一道金光屏障在我身前展開。阿藜就像一個破敗的布偶,在空中劃過一個淺淺的痕跡,“嘭”的一下撞到了青石牆體上。她眉毛擰在一處,似乎是很痛苦,張口嘔出來一口血。
我微微一愣,抬手觸控著那層金光,看著它慢慢的淡了下去。
這是渠莒給我的屏障。沒有人傷得了我。
“你不是有伏羲琴嗎?你還是可以操縱我啊!你來啊!你叫我身邊的人生不如死,我和你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啊,你這麼對我!”我一步步走著,一句句問著,聲嘶力竭,淚水決堤。
大牛的笑,大牛的字,還有那座假山,那是我永久的夢魘。
阿藜迷濛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掙扎著坐起身,將背抵在牆上,然後居然笑了。
“你怎麼這麼笨,我之前不久告訴過你,我也是受制於人嗎?我根本就不是阿藜!”
我蹲在她面前,簪子戳著她的喉嚨。咬著牙沉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阿藜,因為,我才是!”
她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然後神情居然慢慢緩和下來。
“罷罷罷。事已至此,依舊是一死,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她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夕陽,合上眼睛居然淌出一行清淚。
“作惡多端,孃親,不要怪我……”
我眉頭微蹙,也不顧冰天雪地的寒冷,一屁股坐了下來。“說!”
“我叫洛隱,自小生長在這裡,爹爹死得早,和娘相依為命。前年除夕過後不久,我娘身染重病,一臥不起,我編了草鞋去城西買,就遇上了師父。師父告訴我,她可以救我娘性命,也可以讓我們母女兩個衣食無憂。只要我幫她一個忙。我想著娘能過上好日子,就應了下來。師父說話算話,果真送了一座大宅子給娘住,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