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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淪受了殷漠的命令,自然不敢怠慢花蓮,可又不敢擅闖殷漠的房間,倆人就只能坐在剛剛傷情做過的石凳上。
兩人就這麼幹坐著畢竟不是這麼回事,天淪從袖子裡掏了一會兒,竟然掏出來一副圍棋。他朝花蓮笑了笑,“施主要不要來一盤?”
天淪本來就是個棋迷,不過同輩師兄弟很少有人喜歡下棋,師長中雖然也有愛好者,偏偏他們又不是自己的對手,連輸給他幾次,就沒人肯陪他玩了,畢竟輸給自己的小輩,【。52dzs。】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結果,現在根本就沒人肯陪他下棋。
“也好。”花蓮對下棋不算熱衷,沒事兒的時候倒也可以玩兩把,她的棋藝還是胡蘊一手教的,不過花蓮顯然在這方面很有天賦,沒學多久,胡蘊就不再是她的對手了。
屋外,一老一小下棋下得熱火朝天,屋內的氣氛卻是冰冷到了極點。傷情坐椅子上,面色冰冷地看著玉含情,聲音森寒入骨,“你不是說,她已經死了麼?”
玉含情滿臉驚恐地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多出一下,“師,師傅,弟子確定當日已經殺了她,弟子也不知她為什麼還活著。”
“不知道?”傷情冷笑,聲音越發溫柔,“含情,我對你寄予很高的期望。”
“師傅,弟子知錯,弟子知錯。”玉含情不停磕頭,滿臉恐慌。
“這次就算了,看來是我小看了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等她離開這裡之後,你去把她給我處理掉。”傷情掃了地下的弟子一眼,聲音終於恢復原本的溫和。
“是,弟子領命。”見師傅不再生氣,玉含情總算是舒了口氣,不過很快她又有些擔心地開口,“師傅,她,不會把那件事說出去吧?”
“沒有證據,而且,誰會相信那是你做的,你們無冤無仇。”傷情並不擔心花蓮把這件事告訴殷漠,事實上,花蓮的確不會那麼做。
倒不是說證據什麼的,而是,她覺得自己的仇自然要自己來報,還有一點就是,殷漠與傷情關係匪淺,誰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幫自己。
她從來不認為殷漠有什麼義務幫忙,雖說他幫了自己這麼多次。欠的人情債遲早是要還的,她與殷漠牽扯越深,將來要還他的就越多。
屋內發生的一切,外面的花蓮都不知道,眼下她正與天淪下到酣處,天淪也是許久未逢對手,也不顧自己的身份,樂的嘴都有些合不上。
殷漠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自己的師侄抓耳撓腮地盯著面前的棋盤,而花蓮則是坐在他對面胸有成竹地微笑。
“施主,不如我們退回去重新來一次?”盯了大半天,都沒看出來活路,天淪忍不住抬頭來了一句差點讓殷漠吐血的話。
“大師,你已經悔棋好多次了。”一盤棋他下了兩個時辰,這也沒什麼,問題是,他悔棋的次數已經超過十次了。這一次,花蓮總算是長了見識,這位天淪大師跟孔淵沒有什麼不一樣嘛。
唔,其實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他的棋藝明顯比孔淵好多了,可惜,仍然不是她的對手。
殷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拿過天淪手中的白棋,毫不猶豫地落子。就這麼一下子,立即破壞了花蓮布好的陣勢。
“好,好棋!”天淪一邊懊惱自己怎麼就沒想到,一邊拍著大腿讚歎,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剛剛幫自己落子的竟然是殷漠。
“呃……師叔,您這麼快就回來啦。”天淪尷尬地笑了笑。
“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殷漠也很清楚天淪為什麼還留在這裡,心中對這位師侄的舉動很是滿意。
“師叔客氣,施主,改天我們在下。”天淪依依不捨地收了棋盤,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043 突破
“你似乎另有貴客。”花蓮坐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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