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2 頁)
雷斯垂德對傑森有過不少猜測,現在看來開膛手的真面目正被一層層揭開,但他面前還蒙著一層霧。
凱爾西卻喜歡猜謎,聯絡一週前首次出現的威脅信想到一種可能。
「ee是否發現被某件物品並不屬於被害人,反而屬於兇手,並且它是在第三位被害人碧絲卡身邊被發現的。」
等一等,這是什麼意思?
雷斯垂德本能地不相信,凱爾西的猜測意味著蘇格蘭場弄混了犯罪現場的證物。
他仔細回想八天前的偵查現場,沒有什麼不妥,急忙詢問巴爾克,「ee會不會搞錯了?這次班納特先生判斷失誤了?」
巴爾克眨了眨眼:探長,你在說什麼?你清醒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1引用有關契科夫式悲劇結尾的論述
第6章
巴爾克遺憾地對雷斯垂德搖頭,「抱歉探長,你猜錯了,正確回答屬於班納特先生。果然,胖尼爾的暱稱從未出錯,有人能看透靈魂。」
小心開啟證物抽屜,取出一條染血的羊毛制大方巾。「就是它,隨著第三位受害者碧絲卡一起被送來。當時圍巾與衣服纏在一起,不瞞兩位,我也沒想過它不屬於被害者。」
羊毛方圍巾看起很來舊了,好幾處都被蛀了洞,而編織圖案有點複雜。
雷斯垂德認真回憶,「我去現場時,這條圍巾就在碧絲卡手邊。它染滿了血,是女士圍巾,難道不是碧絲卡的?」
巴爾克問,「碧絲卡是英國人,這點沒錯吧?」
「對。」雷斯垂德肯定,「被害的五人中,兩個英國人,三個從東歐來的移民。怎麼了?」
「當時,我也問過ee同樣的問題。ee指出這條圍巾來自波蘭,是二十年前當地的花樣。現在,不只倫敦,歐陸其他地方都很少見。」
巴爾克讓雷斯垂德細想,「我們都沒在市面上見過這種花紋,不是嗎?關鍵是圍巾上的證據。」
巴爾克又取出一個小塑膠密封袋,「這些是ee仔細檢查圍巾後從上面取下的頭髮。
一共七根頭髮,棕色,大約334英寸,也就是中指長。被害的碧絲卡深棕發色,髮長121英寸,注意圍巾上沒有一根長發。」
凱爾西感到可惜。如果是在痕檢儀器先進的時代,檢測圍巾頭髮與血跡的dna,就能判斷它們分別屬於誰,加速鎖定犯罪嫌疑人。
一旁,雷斯垂德滿臉不可置信,從未想到這種可能。
「你說上面的頭髮都是男人的?也就是說,女士羊毛方巾是兇手隨身攜帶,然後被留在了犯罪現場。」
巴爾克點頭,「只要向碧絲卡的合租者核實圍巾不屬於她,那它是兇手攜帶的可能性就極大。
其實,我們都知道一條老舊的波蘭制圍巾,又是女款,但沒戴在英國籍被害女性身上,偏偏出現在犯罪現場。它屬於被害人的可能性很低。」
雷斯垂德不明白了,「結合已知的分析,可知兇手的女性長輩從事性工作,這點深深影響了兇手。一個月前,他開始報復殺人,一週前又在作案後留下圍巾。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巴爾克攤攤手,「我不知道,但第一封威脅信就是在碧絲卡被殺後寄到警局,這裡面總有關聯。
ee建議,查一查來自波蘭的移民。首先著重調查棕色頭髮,儘管這並不是一種特殊的發色。第二,調查與碧絲卡面部有相似點的人,最可能是眸色相同,儘管褐色也是一種常見眸色。」
當時,巴爾克覺得ee的建議還是太寬泛,但現在結合了凱爾西的側寫,他完全不再如此認為。
「探長,笑一笑吧。你把s與ee的推論綜合起來,兇手的範圍已經很小了。」
凱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