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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笨……”

明乙真人苦笑道：“不是，只是忽然想到白白是大姑娘了。”

白白扁扁嘴，明白師父定是又要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規矩，有些委屈地偷偷向著明乙挪過去一點，又再挪過去一點……然後趁他不備，一下撲過去抱住他的手臂耍賴控訴道：“我聽師父和爹孃的話變成人，然後師父師兄都不肯跟我玩了！大家都不喜歡我了！”

她很清楚感覺到身邊人對她的疏遠，雖然依然很疼愛她，但是除了爹孃和小黑之外，其他人跟說話時眼睛開始左轉右轉，就是不肯看她，更不願伸手碰觸她，恨不得時刻跟她保持三尺以上距離，好像她身上帶了什麼恐怖的惡疾一般。

白白覺得很傷心，從前大家看見她都會忍不住抱一抱、摸一摸的，她覺得變成人真是太吃虧了！

明乙真人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不是不喜歡你，是怕忍不住太喜歡你了……”白白此刻緊緊黏在他身邊，他不好硬去推開她傷了她的心，一陣陣甜蜜中帶著青澀的花果香氣飄入鼻中，手臂可以感覺到白白柔軟玲瓏的曼妙線條，眼中所見是世間罕有的天真純淨到嫵媚的絕世姿容，明乙忽然有些瞭解墨魘當初為什麼會對白白動心。

這樣一個絕對的誘惑，毫無防備地展現在面前，能夠抵擋得住的又有幾個？連他這個看著她長大的師父都幾乎想要將她據為已有……幸好，只是“幾乎”而已……

明乙真人垂下眼瞼，正好看到白白一雙像蘭花一般嬌嫩優美的小手正牢牢按在自己覆蓋了鴉青色袍袖的手臂上，強烈的色彩質感對比，那隻雪白的手在朦朧的燈光中彷彿變得晶瑩剔透，指尖覆蓋著花瓣般的淡粉色指甲，每一片指甲都那樣平滑精緻，散發著珍珠一樣柔潤的光澤……只是一隻手而已，也已經如此之美。

如果不是深知白白的品性，明乙真人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練成了最頂級的媚術並施展在他身上了。

慢慢呼吸一口氣，明乙真人再抬頭去看白白時，眼光已經恢復一片澄澈，一如以往對白白循循善誘道：“大家依然喜歡你，只是喜歡人和喜歡小動物是不一樣的。你還是小狐狸的時候，大家可以隨意親近你，但當你變成了人，除了你的至親之外，就只有你的丈夫可以跟你親近了。”

白白委屈道：“那我回去做狐狸好了！”

對付鬧彆扭的小姑娘，明乙真人也覺得沒轍了。他們讓白白習慣身為人的生活，是不想她被墨魘當寵物一般擺弄，更不想她被人輕視，被人當成異類。

現在看來，白白適應上有些困難。

明乙真人啼笑皆非道：“白白說過要好好做人，怎麼可以碰到一點挫折就打退堂鼓？”

白白撅嘴不說話，終於鬆開明乙真人的手臂，坐開一點點，遵守男女授受不親的標準距離。

明乙真人暗自鬆了口氣，重拾剛才的話題道：“好了！白白想救那些被欺負的狐仙、花仙，可有想到怎樣才算真正救了他們？”

白白歪著腦袋想了很久都沒想到答案，有些喪氣地說道：“我好笨，什麼辦法都想不到。仙人為什麼要欺負狐仙、花仙、貓仙、兔仙……我們要修煉成仙好艱難的，結果到了天上還要被仙人欺負，不但要忍氣吞聲伺候他們，當他們的僕人，還要任由他們打罵，還不如在凡間當妖精時快活自在呢。”

明乙真人道：“如果白白想不出辦法，那到時候問問墨魘，他一定有辦法。”

娶老婆是要付出代價的，管理地府對於墨魘來說遊刃有餘，不妨再幫老婆解決點“小問題。”

墨魘因為白白的關係與仙界天庭的交往牽扯越深，未來三界平衡的局面就越穩固，明乙真人很樂於利用一切機會達成目的。

“真的？”白白遲疑道。

“自然是真的，你想想，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