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楚不過了麼?嘛,今天晚飯有加餐了!”
說完,市丸銀便以一己之力以灰繩將灰狼束縛住拉上來。
今晚加餐,考狼肉!
夜風習習,冬獅郎陷入了沉思。
真央,惹事
屍魂界裡的日子平平淡淡,如流水卻又如堅冰。如流水一般時間飛逝,卻又如堅冰一般,當你以為你過了好久的時候,於整個屍魂界而言卻才過了那麼一瞬。如果真的有滄海一粟的話,莫過於屍魂界。
自莫名其妙的落選,又被莫名其妙的招進真央,在開學後一個星期空降入學以來,冬獅郎在真央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真央很大,就算冬獅郎沒有刻意的去轉過,一個月下來也轉了一圈多一點了。日子乏味極了的時候,總是不免要發發呆,下下棋。
棋,不是屍魂界比較盛行的將棋,而是冬獅郎自己刻的國際象棋。國王、王后、騎士、城堡……幾乎一應俱全。而說是“幾乎”,則是因為黑色的棋子這邊,騎士永遠缺少一個。
黑色的一方,缺少騎士,縱使還能夠攻城略地,卻常常陷入一種膠著的狀態,局面總是不自然的變成以守為攻,或者徹底的防守狀態。雖然,這只是一場又一場左手與右手的戰爭。
自己與自己下棋,或許無論哪一方會贏,那應該都是自己。但冬獅郎卻莫名開始糾結,開始煩悶,為什麼黑色的一方總是會輸,為什麼黑色的一方總是不能贏的漂亮……為什麼……只是,缺少了一個Knight而已……
當上課鈴以天挺空羅的方式響過三遍之後,冬獅郎撐了撐懶腰,心裡暗歎自己的貴族風範早已在和小月瘋玩的那幾年被折騰的所剩無幾了,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失落。但如果真要追究起來的話,前者應該居多一點的吧?正如小月經常說過的:和能吃到飯吃飽飯比起來,風度什麼的都是浮雲啊浮雲……
拍拍身上或許會落下的塵土,驀然想起如果那個人在的話,這個時候一定會在身邊,以他輕緩的聲音喚他:
“少爺……”
賽巴斯……恍然間,彷彿回到了塵世時,白玫瑰的花園中,清風吹拂的畫面。
終究,是夢一場。
“咿呀,這不是所謂的真央的天才少爺嗎?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果然,什麼地方都有這樣的雜碎——十九世紀的英國有,流魂街有,就連靜靈庭裡所謂的貴族裡也有。冬獅郎嫌棄的撇撇嘴。
這算是偶遇?那麼就比京樂大叔喝酒不被七緒姐逮到一樣。這麼一群穿著真央校服的男孩子圍成一圈,包圍著海拔較低的冬獅郎還真是怎麼……讓人不爽到了極點……
“有什麼事嗎?”冬獅郎果然開始不耐煩了。今天的課什麼來著?休息的時間太長了,壓根就忘了……
“你這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是個天才就這麼自以為是!賤民就是賤民!”領頭人一看便是高年級的,而他的身後站著的其中之一似乎是冬獅郎班上的一個貴族,那個領頭的十分囂張的指著冬獅郎道。
這種場景還真是多少年,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會變。
當年的流魂街,當自己身邊還有小月的時候,那時候被欺負的時候,那些人是怎麼說的來著?哦,是了,就是說:“你們這些雜種,敢在這裡撒野,一定不能給你們好果子吃!”之後的結果是慘烈的,他毫髮無損,小月卻渾身傷痕累累。他問小月為什麼,那個傻小子卻只回答:“小白是要成為記錄史冊的靈吶,怎麼能死在這個地方?”
那個時候,小月幾乎死掉,只因為奶奶一手醫術才倖免於難。
保護與被保護,差別只在於誰是迎頭而上,誰卻在原地等待。
終究,被保護的那一個,最後被留在了原地,繼續等待。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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