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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唱了一句:我是你的小小狗,你是我骨頭兒,你掉進了臭水溝,我也撈出來叼著走……
遲冬至五官抽搐,憋笑憋的很喜感,卻還是力所能及的不讓他順著繼續下去。“有面條,吃不吃?”
“我就不吃。”朱染甩頭,“餓也不吃。”
“愛吃不吃。”遲冬至假裝打了個哈欠,“你那些魚啊花草什麼的趕緊搬走吧,過年我得回我媽那兒,沒功夫伺候。”
朱染低了一會兒頭,笑著抬起來,“我記得那時候見你,腦袋上就長了一窩草,綠油油的。”
“你才頂了一窩綠呢。”
“你要是願意讓我綠,我還高興呢,揍不死你。”
遲冬至思索他是不是第一次這麼不怕死?或者之前那段日子的沉默,現在終於爆發出來了,於是變了態?
“你喝酒了?”
“喝了,半斤白的。”
意思是喝高了,遲冬至揉揉太陽穴,“朱染,你……你打不過我,真的。趕緊回家,別找抽兒啊!乖。”
朱染噗哧笑了,“別急著打人,你聽我說。那年下大雨吧,半夜,哎喲你哭的那叫一個磕磣,大鼻涕泡都哭出來了,我給你打了一夜傘,完事兒你一抹臉上樓了,一眼都沒瞧我。哎我說你還記不記得?”
遲冬至想想,搖搖頭。
“是不記得那件事,還是不記得我?”
“都不記得吧。”遲冬至一邊回答一邊回想,對於事件是有印象的,因為蘇讓。但對於給她打了一夜傘的人……有人給她打傘嗎?有那麼個人嗎?
“就知道你不記得。”
朱染招招手,“過來說話,你站那兒我覺得眼暈。”
遲冬至沒動,原地坐下。
“上班了,沒啥新鮮的,我跟你說,我親媽就是警察,生下我沒幾年就當交換人質犧牲了,我爸娶了小老婆,又給他生了個兒子,那老頭得瑟的。”朱染笑著笑著就沒聲音了,“他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小兒子,卻要把財產都留給我,你說他這麼做別人能讓我活安生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那些東西我不稀罕,但是我要定了,一分一厘都必須是我的。”
遲冬至撓撓頭,還是跟不上他的思維跳躍弧度。
“上班第一天,師姐變成了師傅,我就想啊,怎麼能把師傅拐到床上,怎麼拐床上一輩子呢?最好一起埋墳坑兒裡。”
“朱染你……”
“閉嘴,聽我說。”朱染吼了一嗓子,“分析案件時放投影,別人觀影,我觀你。你不離婚也就得了,我那些想法也就沒事兒時想想,可你離婚了,離婚可不是我逼的吧。遲冬至別膈應我說床啊床啊的,我還就告訴你,你現在想要跟我上|床,我還不要呢,你心裡不光是我的時候我都不稀罕要。”
遲冬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朱染,有足夠大的野心,不管是對他父親的財產還是對她,好像都是事在必得,不妥協、不將就。這樣截然不同的朱染讓人看著很有違合感,小白兔變成了大灰狼,或許後者才是真身。
“朱染,我可從來沒想過。”
“現在想想。”
“不用想,我對你沒意思,你別浪費時間了。”
“別說廢話。”
“朱染,我離過婚,我心裡沒你,咱倆不配。”
“確實,你確實配不上我。”
遲冬至一愣,本以為他會說不在乎什麼的話,到底是自做多情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算了,可能這個孩子只是不服氣罷了,今天來不過是做個了結,跟表白沒關係。
“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喝醉了走路小心些,別摔了。”
朱染站起來走了三步帶倒兩把櫈子,“我沒喝醉,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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