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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啦,那我走了,好好顧店喔,我會幫婆婆煮完晚餐再回來喔,再見。”池款冬揚了揚手向池曲澤告別,走到藥鋪門口,將帆布袋放到陪伴自己多年的腳踏車上,才一回身,便感覺腳邊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
拋棄式針灸針?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她的口袋很深,還有拉鍊,這絕對不是她掉的;而池曲澤剛剛在屋裡睡覺,更不可能是他在睡夢中丟到屋外的;至於稍早前出門的老爸,他有他自己用慣了的,需要反覆消毒再用的針灸針,一向是不用拋棄式的。
那這是誰的?池款冬疑惑地蹲下將針拾起,卻發現不遠處還有一支……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因著一股旺盛的好奇心使然,她納悶地循線撿了兩支,終於在彎腰拾起第三支時,被一雙出其不意伸出的手扯進無人的防火巷裡,撞入一堵火熱的胸懷!
“唔!”池款冬沒有順利發出的驚呼被捂在男人溫熱的掌心裡。
“別怕,是我。”陽陵泉右手仍捂在她似乎隨時會尖叫的嘴前,放開箝住她手腕的左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直到原本以為遇見壞人的池款冬呼吸開始漸趨平緩,腦子慢慢恢復運轉時,她被嚇了好大一跳的眼神才從驚懼轉為疑惑,再緩緩地成為不可置信。
雖然,他身上穿了她不曾見他穿過的輕便POLO衫與牛仔褲,甚至沒有戴眼鏡,與他平日的模樣大相逕庭,但是,眼前這張俊逸非凡的臉孔不是她幾日來心心念念安危的陽陵泉還會是誰?
“……總經理?”陽陵泉將捂著池款冬的手拿開時,她便出聲喚他了。
“是我。”陽陵泉唇邊勾起的微笑依舊俊秀溫文,漂亮的黑眸中隱約閃動著幾許溫柔笑意。
“我……你……”池款冬的嘴唇動了動,一時之間有太多問題想問,卻不知道該先從哪一句問起。
他、他不是出車禍,人還在臺北的醫院觀察嗎?不是昏迷指數三,成立了個醫療小組,還做了一堆專題報導嗎?!
那她眼前看見的,這個跟陽陵泉長得一模一樣,連身形都十分相似,還拚命衝著她微笑的男人是誰?是鬼嗎?還是靈魂出竅?可是不對,現在是大白天,而且,他的手心是熱的……
池款冬足足又呆愣了好幾秒,然後居然異想天開地想伸出手觸碰陽陵泉臉頰,好摸摸看他是不是真的……
她的手猶豫地舉高,又尷尬地落下,遲疑的這一秒便被陽陵泉措手不及地抓入掌心,貼在胸前,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我沒事,我很好,摔下去的只有車子。”在她發問前,陽陵泉先為她解釋了。
“可是,新聞……”池款冬仍顯得十分不可置信,但是……不相信又不行。
她掌心平貼著的心跳聲穩健清晰且強而有力,他臉上、身上似乎都沒有外傷,而他甚至出現在花蓮?就在她家門口?這怎麼可能是車禍重傷昏迷的人會做的事?
“細微始末我慢慢再告訴你。現在的重點是,你拿著那麼大一個帆布袋要去哪兒?”他有需要這些新聞的理由,於是他利用了許多資源來成就這個謊言,但是這恐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向單純的池款冬解釋得完的東西。
他得跟她換個隱密的地方聊才行,但是她似乎要外出?
帆布袋?池款冬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明明把帆布袋放在腳踏車上啊,陽陵泉怎麼會知道她有個帆布袋?難道……
“這些針是你丟的?”她攤開一直捏握著那三支針灸針的掌心。
“是。”
“拿針灸針當路標?你怎麼知道我會沿路撿?”針灸針那麼小一支,萬一她沒發現,就騎腳踏車輾過了呢?
“直覺。”它們總是將她帶往他身邊。在臺北的初遇是如此,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