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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發愣,“你比她漂亮。”
小冬瓜道:“親親我。”
我嚥了下口水,小冬瓜已經側著頭吻了一下我。
“來,我們跳舞吧。”小冬瓜,開啟一箇舊式的留聲機,放進一張舊上海的碟,我摟著她跳著慢四,燈光是淡黃的,小冬瓜是碎花的,音樂是汩汩流著的,我有些醉了。小冬瓜的舞跳得並不好,我也只有慢四能找到拍子,可是,這樣的環境,在乎好壞嗎?
跳舞跳渴了,我們扶著樓梯往上走,樓梯扶手上有很多倒好的葡萄酒。我和小冬瓜一路盤旋而上,踩著木製的梯子,嘎吱嘎吱,盤旋著,盤旋著,樓梯的盡頭是一張軟床。我莫名想起了王家衛的電影《東邪西毒》或《重慶森林》,總感覺有種醉生夢死的迷幻。一杯,兩杯,許多杯,暫且醉生夢死了,醉了就舒緩肉體如夢,無望生死。
瓷娃娃已經脫光,低著頭;居然有些聖潔。我嚥了下口水,撲了過去。。。。。。
瓷娃娃哭了,我趕忙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你竟然是個處女。”
小冬瓜擦乾眼淚道:“不怪你,我們再來一次。”
第四十六 風流七爺(全)
樓下還吱吱呀呀地響著《夜上海》的旋律,讓瓷娃娃睫毛上的淚珠格外閃亮。我覺得有些不忍,將她摟起,她後仰著,咬著嘴唇,一手摟著撕破了的碎花裙,一手摟著我的脖子。“蘇茜黃”樓的頂層是一張軟床,也只是一張軟床,抬頭就是透明的玻璃頂,月色洩下一些銀灰,早被樹枝剪得七零八碎,堪堪縈繞著空間,給人在野地裡的錯覺。我一邊禽獸,一邊傷感。
小冬瓜長得太巧了,無暇,讓我很想去毀滅,於是我毀滅了,我將小冬瓜綁起,讓她用手頂著玻璃,背對著我,翹臀。。。。。。。魯迅說:悲劇是把美好的東西撕毀給人看,當我親自撕給自己看時,悲劇快感來得是那樣的濃烈。
我不想虛偽,人和禽獸本來就只有一步之遙。首先是禽獸,然後才是人。
我看著床單上的紅,對小冬瓜嘆氣道:“你多大了。唉,剛才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小冬瓜用手繞著我的胸前的紅點點,道:“十九了。你要是還能控制住自己,那我身為女人不是太失敗了嗎?”
我腦袋有些清醒了,道:“你不是冬瓜的妹妹吧?是山莊的囡囡?”
小冬瓜道:“什麼是囡囡?”
我道:“那個——小姐。”
小冬瓜低著頭:“嗯。”
我道:“處女囡囡?”
小冬瓜抹了下眼淚,笑道:“是啊,山莊還養著十來個了,有客人說了個笑話:在北京城只有兩個地方找得到處女,小學和延慶山莊。七爺叫我送你來蘇茜黃,好像很看重你啊。”
我哈哈苦笑著,突然覺得七爺太深不可測了,真不知道他應該是怎樣一副模樣,不過他送我一處女,也算是很大方的,當然主要是給大名鼎鼎的東莞同行面子了。不管了,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日,睡醒後,小冬瓜已經把牙膏擠在了牙刷上,又一聲不吭地伺候我穿上了鞋襪,那服務動作很是生硬,在家華呆慣了,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受寵若驚的感覺。只是這樣一個北外的瓷娃娃,能紅著臉幫你穿襪子,也讓人非常受用。但我還是彎著腰自己搞定了。
小冬瓜不安道:“在延慶山莊是不能讓客人動手的。”
我道:“東莞也不讓,但我不是你的客人,我是你的朋友。”
小冬瓜滿臉感動地颳著臉道:“你。。。。。。。好虛偽哦。”
延慶山莊的大堂前,冬瓜一把抓住我,給我兩條路,一是承認是他妹夫,二是跟他摔跤。我選擇了第一條。
冬瓜道:“美著你了,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