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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李鷹,這些天我都在大堂喝咖啡來的,連新專案都不太熟,你怎麼可能懷疑我?你自己培訓部出了內鬼,是你管理不當,要不打個電話給衛哥,嚴加管理一下。”
李鷹道:“哈哈,這種事情就不麻煩毛老闆了。我知道不是你乾的,只是培訓部的員工都要例行談話而已。看你這樣子也是江湖老鳥。不會為了一點錢,壞自己名聲的。”
我道:“廢話,我是衛哥的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我和你實話實說吧,老子有自己的生意,是遲早要走的,以後做生意怎麼都還要衛哥幫襯的吧。”
李鷹假惺惺地摟著我的肩膀道:“那是,那是,毛老闆黑白兩道通吃,以後江老弟前途似錦啊?江老弟是不是毛老闆在湖南當兵時戰友的兒子,以前認識的?”
我乾笑兩聲,李鷹知道失言,也跟著乾笑兩聲。
李鷹道:“江老弟,你別怪我多心,你要知道,現在的東莞大大小小上百家桑拿,服務同質化嚴重,要新創一招半式的,需要我多少心血。如果有內賊我一定不放過他,問題是會是誰呢?”
我也假惺惺地搭著他的肩膀,不倫不類道:“李兄節哀順變,會不會是其它桑拿派了潛子過來拿到的,或者客人玩了後把技術傳過去的。”
李鷹道:“桑拿之間互派潛子打聽新技術,是慣例。我也沒有打算一個新技術可以永遠保密,在這個時代這是不可能的。但創一個新技術,如果沒有內奸的話,別的桑拿反應不了這麼快,學習也需要時間。這樣創出新技術的桑拿總會有一段獨享的時間。這段獨享的時間裡贏得得客人,就是培訓部創新帶來的效益。可是我前天編一個技術,昨天就有兩個場子同時採用了,只可能是內鬼。”
我道:“會不會是訓練了的囡囡裡有潛子。”
李鷹道:“應該不是,訓練了霸王敬酒的三十多個囡囡,都是家華的老人,從廠裡出來就一直在這裡,況且這兩天她們沒允許出去。靠電話不演示或者沒有教案是說不清楚的,只可能培訓部內部有人將我的教案偷寫了一份,送了出去。”
我道:“你能不能把這霸王敬酒演示一下讓我開開眼。”
李鷹愣了下,道:“當然,當然,江老弟是這裡的培訓師啊,應該的。說實話,我對這個小把戲流出去並不太在意。我在意的是濠江花會,那時出了內鬼,就沒得補救了。東東,你演示一下給江老弟看看。”
一個廚師好不好看他家常豆腐做得好不好,一個培訓師好不好看他隨便一個設計勾不勾引人。從霸王敬酒來看,李鷹不愧是黃色天空裡的一頭雄鷹,家華的註冊商標——請認準這隻鷹。
東東曼妙的跪在一個男試鍾員身後,輕輕從胯下爬到前面。男試鍾員裸著上身,兩腳傲慢的張開,將一小杯紅酒從身體中軸倒下,紅酒緩緩地經過。。。。。。。。流入東東的口中。東東不愧是前代紅牌,伏在男人腳邊,嫩臉蹭著男人的大腿內側,仰頭帶著迷離眼神,張著紅唇輕喘著迎接甘露,這短短的紅酒流下的時間裡,東東還完成了一組不情願後掙扎著張嘴的欲拒還迎的表情。這個前戲技術,確實能給客人大男子主義的美妙感覺,桑拿是幹什麼的,做男人想要而老婆不願做的事情的。
李鷹驕傲道:“這動作很簡單,但東東的眼神、喘息、爬行、嘴型、表情都是設計好了的。江老弟認為沒有內奸偷教案能在一天內學會嗎。”
我搖了搖頭
李鷹一揚手,讓男試鍾員離開。任何一個桑拿都有男試鍾員這個職業,就是免費和所有囡囡試鐘的,羨慕吧?但江磊告訴你,這是世界上男人最辛苦的職業,沒有之一。家華曾經找過幾個找不到工作的年青農民來做試鍾員,剛開始那幾個後生不相信免費可以幹美女還拿工資,以為是騙子不肯來酒店;後來發現是真的,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