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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杯子什麼的?
這都要“感謝”老許太太了。
從飯店調派來的服務人員臨時有人請假,人手不足,老許太太以為不過就端個酒或點心走來走去,比清潔刷洗那些粗活應該輕鬆很多,就跟領班說讓王印夏代替就可以。
那飯店領班看王印夏長得高挑漂亮,手長腳長,適合“拋頭露面”,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可憐的王印夏,連推託的藉辭都沒機會說出口。
“王印夏?”身側有人喊她,語氣有些遲疑不確定。
王印夏轉身,看見李芝琳,兜起笑。
“你也來了。”指指托盤。“要不要來杯香檳?”
李芝琳取了杯香檳,疑惑說:“我知道你媽在這裡工作,但你怎麼……”皺了皺眉。
“我媽受傷了,我暫時代替她工作。”
“你媽在季家工作,應該享有福利,他們自然會找人替代,輪不到你來做這種事。”
要解釋她媽那種舊石器時代式的思維,有點太費事,王印夏一來懶,二來反正都“下海”了,只是聳個肩,笑了笑。
“印夏!”馬彥民含笑走近。
“馬先生。”王印夏客氣的回應。
季安東——或者季家兄弟會看得上眼交做朋友的,季家會邀請的客人,非富即貴,起碼都要有二把刷子。
所以,馬彥民也差不到哪裡去。他與季安東是學生時代的競爭對手,父親是律師,他自己先學金融,拿了學位後,又轉攻法律,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合夥律師,領有美國加州律師牌照。
當然,這都是馬彥民自己告訴她的。馬彥民身上沒有季家兄弟那種“人參氣”,親切隨和,又讓人覺得順眼很多。
“哪,來杯香檳吧。”
“謝謝。”馬彥民取了杯香檳,朝王印夏舉了舉杯子。“辛苦你了。”
“哪裡。”王印夏口氣態度就似一個專業服務人員。
她將隨意被擱置在桌上的空酒杯放回托盤,對李芝琳和馬彥民笑一下,轉身準備走開。
“那不是印夏小姐嗎?你也來了!”聲音比人先到,而且嗓音不小,引起周圍一些人轉頭看視。
聽到那個聲音,王印夏便暗暗皺眉。
她抬頭,果不其然,那個餘企中正走來。更教她“怵目驚心”的,那個季安東就站在斜前方不遠。
“餘先生。”王印夏只得停下腳步。
“我遠遠看就覺得像是你,果然沒看錯!你的樣子我……”餘企中劈哩叭啦講了一堆,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你怎麼這身打扮?一副傭人的摸樣……”皺眉不解。
“餘大哥!”李芝琳皺眉。
但餘企中聽不懂暗示。
“你該不會在這裡工作吧?”
“是啊。”王印夏不慌不忙。
“你是說……你在季家幫傭?”
“對,幫傭。我媽在季家工作。”王印夏微笑。
“傭……傭……”餘企中口吃。“哦,傭人!”終於吐出來,聲音高了三度。居然是傭人的女兒!失望極了。
“餘先生要不要再來杯香檳或點心?”王印夏又笑。
餘企中以為她是哪家名媛,一見傾心,一直想約會她,到頭來卻發現她什麼都不是,母親還是個幫傭的,原先以為和感覺的她所有的氣質、高貴都變味。簡直大失所望!
馬彥民嘴角微微一勾,轉頭朝季安東丟了個眼神,沒掩飾眼裡流露的對王印夏的欣賞。
面不改色,自己說穿自己是傭人的女兒——就憑她那個態度和膽識,就是個“可造之材”。
季安東站不遠,聽到了,沒有特別的表情,但眼底慣有的冷光閃了又閃,大有興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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