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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國舅爺不許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搖搖頭。
“他罵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還是搖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兩老受不了了,一齊對她大吼。
“他……欺負我啦!”說畢,她就哭得唏哩嘩啦的。
“他欺負你?他怎麼欺負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準女婿說話斯文,禮貌更是周到,要說女兒去欺負人家,那還比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語氣中隱蓄著憤怒。
“都不是,他脫……脫了我的衣服,然後就……就欺負我!哇!”她又羞又惱的繼續哭下去。
杜老爹相當訝異,“第二次?這……這太過分了!都還沒成親,怎麼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掛著兩道淚告狀。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罵:“第一次?那你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這樣,狄伯倫才會上門來提親嗎?這個女兒實在太胡鬧了!
“爹、娘,不是這樣的!”她不滿的抗議起來,“其實,第一次我並沒有被他欺負成,但後來我告訴他,我們不必成親了,可是,他偏不聽我的話,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們誤以為的第二次欺負我……”
杜家兩老完全是有聽沒有懂,“他總共欺負你幾次?”
“一次。”
“那就對了啊!別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問問伯倫,看到底得到什麼時候才能娶你過門?”
第十章
天候漸熱,平日“淨德寺”外那個可供藏酒的陰冷山洞,這時變成一處躲避暑熱的好所在。而杜九娃見父母不依自己的意思退聘,心情鬱悶下便把“女兒紅”搬了幾壇到她這個私人酒窩裡,打算窩個幾天,盡情地借酒澆愁一番。
滿懷愁緒的她灌下了比平時更多的酒,才讓自己的頭腦達到微醉的程度,於是,她用醉中帶悲的聲調吟念著,“古來聖賢皆寂寞……”杜九娃停下,喝了一口十八年的“女兒紅”,感慨自語的道:“我也很寂寞,原來,我也是聖賢?哈!唯有飲者留其名……我也喝酒,那我不就是會喝酒的聖賢了?哈哈!”
苦笑過兩聲,她灌下一口酒又繼續詠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不!舉壇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打了個酒嗝,她又往下念:“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她突然又對詩裡的字句有意見,“哼!何必一定要春天才可以行樂?天天都可以。”她自問自答過後,又否決著說:“不要背這首了,換一首。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念著念著,竟不禁想到一張亂她心的儒雅的臉龐,和那日鑄下無法挽回的遺憾。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多煩憂……”腦中忽地一片大亂,想到氣憤處,她又捧起酒罈猛灌。可是,當酒罈放下,淚珠卻急墜而下直滴入壇裡。
這時,洞口出現一個黑影,接著她繼續念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你滾!我不要見到你!”說著,她就要拿手上的酒罈丟他,但聽到壇裡還有酒,便改抓起壇蓋扔向他。
狄伯倫輕易閃開,撲到她身邊將她制伏在地上,“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在生氣啊?”
他去她家找她,但杜家兩老卻說她已經整整兩天沒回家了,他又跑去寺裡找戒空,由他提供的線索一路找到這個世外“逃”園來。
她被制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只好狠瞪著他說:“廢話!那件事本來可以不必發生的。”
不懼她目露兇光,他冒險地香了她的面孔一下,“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不夠君子,我是小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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