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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扶著她的肩進房,他順手將門關上,先大馬金刀地往她床上一坐,再把人擄到大腿上,這才緩緩道出目的。
“你和姓許的講了挺久的電話?”他儘量不讓自己擺出一張臭臉。
“有很久嗎?”才一個多小時而已吧?
“你跟他提分手了嗎?”為了保持風度,他沒有在旁偷聽,即使心裡介意得要死。
“有啊,我還跟他說我已經知道他和王玲玲的事情了……”她微喟,“結果他突然開始發飆,罵我汙衊他的人格,還說他對我這麼情深意重,我質疑他和王玲玲是對不起他之類的話,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似乎很失望?”這下連臭臉都藏不住了。
“是有點啦!畢竟這不是多好的分手方式。”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察覺到他的陰沉。
“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我的存在?”直接擺明了有心儀的男人,把那劈腿男踢到天邊去就好,幹麼扯那麼多。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沒有理由把你扯進來啊!”才講個王玲玲,許正明就像快瘋了,要是她真的供出闕紹言,他說不定會當場揮刀殺過來。
“既然分手了,那以後不准你單獨跟他見面。”嚴格說起來,他就是不相信許正明這個男人,自己情緒管理不及格,居然還撂話說不肯罷休?
夏詠晴呆呆地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這種反應令闕紹言皺起眉,看來他有必要讓她知道,他可沒有被忽視的習慣。
“小妞,你身體真的全好了嗎?”他風馬牛不相及地問了個奇怪問題。
“全好了啊。”她也很意外自己在醫院躺了這麼久,身體所有器官和四肢居然都完好無缺。
“所以即使做點運動也無妨嗎?”
“應該沒問題。你要帶我去運動嗎?”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她也好久沒動一下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闕紹言二話不說開始解身上的扣子,再伸手一扯便成了上身赤裸的猛男。
“你、你幹麼?”這對個青春少女實在是太具震撼力了,她倒抽口氣,粉臉一紅,想從他大腿跳開,卻被他一手拉回。
“我要帶你做運動。”兩個人都糾纏在一塊了,他廢話不多說,直接翻身壓倒她,從她細緻的頸項啃下去。
“你!”他的嘴在親哪裡?手又在她胸前做什麼?天啊,她都快噴鼻血了!
“闕、闕紹言,你不要衝動,現、現在很晚了,運動可能要等明天……”
“我等不了那麼久了,而且,有些運動就是要晚上做才好。”他撥開她礙事的衣服,吻上內衣包覆的小雪丘。
“不行啦!我媽會進來……”她無力地抗拒著,或許心裡深處,她也不想掙扎。
“我剛才把門鎖了。”意思就是,他是早有預謀。
再說什麼都是多餘了,野狼剝光顫抖的小綿豐,一口一口地將人拆吃入腹。一整個晚上,只聽見她的輕吟一次次淹沒在他的熱吻下,他的情潮像濃厚的醇酒,不僅迷得她暈頭轉向,更在將她挑逗得發熱下止時,轟的令她落入瞬間燃起的大火裡。
最後,只剩下激情後的喘息,以及虛脫的嬌軀。
闕紹言滿足地撫摸著無力靠在他胸前、陷入沉睡的人兒。他終於得到她了,雖然手段有些蠻橫,不過這是遲早的事,他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感覺。
“小妞,別怪我,我若不先把你吃了,明天我無法安心的回去上班。”他承認,雖然他不把許正明當成對手,但對那傢伙仍不放棄的態度,卻是頗為介懷,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將她收歸已有,標明所有權!
輕吻在她額間落下,“希望我回去以後,你不會再跟那男人糾纏不清。”
隔天闕紹言回臺北,車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