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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無視。
黑衣人咬牙。
「王爺問你什麼時候出面。」黑衣人勉強轉移話題,「藏久了,怕不好收場。」
「京都可真是一個好地方。」葉離情停下手中的刀,私下非笑。
「各種不搭邊的人都有著奇怪的聯絡,現在哭的人,未必一直再哭。」
他把手中的小刀往黑衣人懷中扔去,起身站在窗戶邊上。
從這往左看,能看到不遠處馬廄裡一個忙碌的身影。
「我們的目標是江軒,但太傅身邊一直是黑衣衛在保護,常人無法近身。」
黑衣人聞言,嚴肅地點點頭。
「確實,我們的人連靠近江府都不行。」
「我倒是發現有個人可以。」葉離情眯著眼,眉目彎彎地笑著,可眼底卻一片冷漠。
「舒雲宜?」黑衣人順著他的視線,不贊同道,「舒家不過是京都的一隻螻蟻。」
葉離情冷笑一聲。
「舒家是舒家,舒雲宜是舒雲宜,這事我有分寸。」
黑衣人不敢多言,點頭應下。
「對了,等他們搬到新院子,你編個身份過來,要方便行事的。」
他想了片刻,又吩咐道。
黑衣人不疑有他,低頭想著有什麼身份可以便宜行事。
「不如就說是我夫君。」
葉離情指尖轉著笛子,認真地提出建議,神情自若。
黑衣人腳步一滑,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之色。
「你做什麼!放手!」
馬廄邊上傳來一聲驚恐的怒斥聲。
葉離情向下突然眯起眼,神情有些不善。
馬車邊,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身形肥大的男子,一把抱住掙扎的舒雲宜,整個人貼在她身上亂嗅。
「嘖。」葉離情有些不耐煩。
只見他從黑衣人手中順走那把小刀,向馬廄方向飛去,自己直接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以此同時,那把小刀在空中發出鶴鳴,冰冷的刀鋒借著夜色的光芒露出銳利的煞氣。
叮的一聲,小刀直接削開男子半邊耳朵,刀尖入木三分,刀鞘抗爭地發出嗡嗡之聲。
馬廄中所有馬瞬間夾緊尾巴,一聲不吭地低著頭。
那個男子疼得尖叫一聲,鬆開禁錮舒雲宜的手,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
舒雲宜被突如其來的血嚇得臉色慘白,捂著唇,驚魂未定地連連後退幾步,直到後腦勺撞到一個溫熱的胸膛。
她嚇得幾乎要彈起來。
「是我。」
葉離情熟悉的聲音響起。
舒雲宜這才惶恐地扭頭看著她,瞳孔微微散開。
「別怕。」葉離情見她,一張臉煞白,唇色都帶著青意,一雙眼帶著盈盈水光,可見是真得嚇住了。
「下次我會注意的。」他難得耐下心來再次安慰人。
從她的腰間抽中手帕,擦著不小心濺到她臉頰上的鮮血。
入手細膩的肌膚,冰涼絲滑,便是劍南道最好的錦繡也此刻十分之一的觸感。
「是你,是不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那個胖子留了一臉血,像個石墩一樣沖了過來。
可他走近才發現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格外得高,一雙眼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時候,冷漠無情,好似一條巨大的毒蛇,駭人的瞳孔令人膽寒。
他渾身肉抖了抖,堪堪停在兩米遠的地方,捂著耳朵叫囂著。
「是不是你,你,你,你這個賤/人……」他抖著手罵著。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壯著膽子叫囂著,「來人,來人啊。」
一直在門口守著的僕人連忙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