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再盡心盡力,能拖的就拖,能敷衍的就敷衍。什麼權力啊,光彩啊都被他象屁一樣輕輕的給放了……
1982年以後,中國政府為了強國富民,搞起了改革開放。至此以後,招商引資似乎已成各級政府的主題。本來借雞下蛋的策略是個高招,可有些地方政府引來的不是不會下蛋的公雞就是穿著雞毛的黃鼠狼。常常舍了幾袋米,卻未能收穫一顆蛋。
如今宇文強覺得與z公司合作的w公司就是一隻穿著雞毛的黃鼠狼,而且是一隻餓瘋了的黃鼠狼。他只所以這麼看,是因其對管理的漠然,卻熱衷於對裝置的改造;說是改造,其實是用一些欺世盜名的手段增加一些荒唐的設施而已,就其用途而言實用性並不強。其目的無非是等若甘年後作為清算合作時的資本,也是為他們的利益埋一個幽默的伏筆。老外的這種瞞天過海的手腕,始終沒能逃過宇文強和他同事們的眼睛,所以宇文強對工作的敷衍是必然的,也是應該的。“寧做好人誇下馬,不為惡人坐上賓”。這是私下裡宇文強對何婉如常說的一句話。因此,他不想成老外的坐上賓。他認為老外是大惡滿身的,給這些人做事,他感覺是辱沒了華夏兒女的智慧。所以他私下裡宣揚“混”,混一日算一日,只要把薪水混到手就行。至於老外的死活不用去考慮,早死早安生,這就是他異於常人的思想。
“人生南北多歧路,將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興亡朝復暮,江風吹倒前朝樹。功名富貴無憑據,費盡心情,總把流火誤。濁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謝知何處?”在一個叫蒙古包的飯店裡宇文強給對面坐著的宇文朝霞吟出這樣一首感慨世事變幻不定的詞,這令宇文朝霞很好奇,於是她就問:“這詞含蓋了人間所有變幻不定的滄桑,是誰寫的?”宇文強笑笑說:“是從《官場現行記》裡看來的,至於誰寫的就不記得了。”宇文朝霞說:“你是不對此詞的闡述,特別有認同感?”宇文強說:“不認同不行啊,現實裡實實在在存在,想回避不見都不行。”“你啊,具有中國古代文人的清高,也有著古代文人的憂患,”宇文朝霞用一種怪怪的語氣說。宇文強說:“那有啊,只是偶爾的感觸罷了。”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坐著,娓娓而談,聊到酣暢處還時時碰個杯。對宇文朝霞來說,單獨和宇文強聊天是一大樂事,因為此人談吐風雅,才思敏捷,給人有清新的感觸。時時從他嘴裡能跑出你意料之外的一些古古怪怪的邏輯,一些奇奇特特的道理。讓你反駁起來無力,不反駁又覺得不合乎常理,總之他給的往往是你想不到的,偶爾你也會被他的想法忽悠的大笑。反正一句話,這第二次的相會,使的宇文朝霞在心裡有了喜歡他的種子發芽。
當然,宇文強也被宇文朝霞對社會、對事物獨特的見解所吸引。因此他今夜顯得特興奮,也正是因這興奮,他喝的有點多。在十點左右的時候,他大腦就有點迷糊,就對宇文朝霞說我們走吧,出門的時候他搖搖晃晃地,宇文朝霞趕緊去扶他,沒想到由於她有點慌亂,伸出的手碰到了宇文強的敏感部位,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臉特別的燙,好在宇文強已經意識模糊,似乎一點不知,不然真夠難為情的。片刻的尷尬過後,她攙扶著走路不穩的宇文強在蒙古包飯店門前打了個車。上車後她問:“宇文,家住哪?我送你回去。”但在她落語之後才發現宇文強已經進入了美妙的夢鄉了。這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慌亂與焦急的情緒赫然印在臉上,手足無措的喃喃自語道:“這怎麼辦?怎麼辦啊!”“前面不遠就是凱麗大酒店,送他到那不就行了。”計程車司機笑呵呵的提醒道。“好吧,看來只能如此了。”來到凱麗她要了一間標準間,司機師傅又幫她把宇文強撂到床上。為了感謝人家的熱情相助,她給了一百元算是酬勞和車費。
現在在這酒店的房間裡就單單隻有她倆了,說是倆人,其實和一個人沒什麼區別,此時的宇文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