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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賢賢也不跟他客氣,把包包放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食物可以撫慰人心啊,雖然是泡麵,但熱騰騰的,她還是有被撫慰到。
“一個月前,你家裡打過電話給我,說你逃婚離家出走了,問我你有沒有來找
我。“宋晏綸邊煮開水邊說道。
賢賢頭也不回的答,“所以我才沒有第一時問來投靠你啊,怕你說溜了嘴,把我供出來。”
家人都知道她有這麼一個高中死黨。
他們的結緣也是因為她對宋晏綸有過救命之恩,過馬路時,有機車衝過來,她把他推開,自己受了傷,從此宋晏綸就對她十分尊敬。
然後有一次,小阿姨帶她們姐妹去看電影,她在售票處看到宋晏綸和一名很帥的中年男子親密的走在一起,兩個人看對方的眼神一點都不像父子。
當宋晏綸看見她時,一臉驚慌不安,隔天他就向她坦誠自己是同志,那位中年男士是他的“男朋友”。
因為他娘娘腔,班上男生都不屑跟他為伍,女生也鄙視他,只有她覺得他挺溫和挺好的,而且她自己跟一般女生也不太一樣,對討論美妝服飾和心儀的男生沒興趣,只喜歡看書,因此也沒有什麼比較要好的女性朋友,兩人就此成了死黨。
“所以,你離家出走的第一天就找到臨時翻譯的工作,有得住大飯店、跟著人家的貴賓吃好的又有薪水拿,你還真幸運耶!”
聽完賢賢講述這陣子發生的事,宋晏綸有感而發。
從以前他就覺得賢賢比一般人幸運,常常可以逢凶化吉,而且填什麼問卷都會中獎,現在這種感覺更深了。
“讓我住幾天,等我傷好了,可以不用包紗布時,我回再去找地方住,因為帶傷去投宿飯店或旅社很奇怪,我怕人家會報警,不得已才來投靠你。”賢賢死氣沉沉的說。
她好像有某個重要東西遺落在醫院裡了,自從走出醫院後,她就一直提不起勁來,胸口像壓著一塊石頭,好悶好悶。
“拜託,你就住下來啊!”宋晏綸整個人衝到她面前激動的說:“難道憑我們的交情,我會趕你走?”
“不是那樣的。”賢賢幽幽地看著他。“我是怕我家裡的人會過來你這裡堵我,另外,我計畫要出國旅行,一直在你這裡待著也沒意義,我會無聊。”
“那既然都是要養傷,你怎麼不乾脆等傷好了再出院?”宋晏綸為她打抱不平地說:“你的傷是為了那個大老闆受的,讓他多付一點住院費也無可厚非,你跟他客氣什麼?還是,他叫你快點出院?”
“唉……這說來話長,一言難盡,我累了,想先睡一下。”
韓辰載不知道多呵護她,又怎麼可能趕她出院呢?
想到他,她的心就揪了起來。
他現在一定知道她自行出院,也看到她留的紙條了吧?他一定很著急……
“累了哦?那你去睡吧,你有傷,你睡床上,我在地上鋪棉被睡就可以了。”宋晏綸體貼的說。
賢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她看起來好沒精神,失去了往日的朝氣,究竟是怎麼了?
“謝了。”賢賢蜷縮排被子裡,深深的嘆了口氣。
今天白天,有個她不認識的護士交給她一封信,信裡有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還有一封詞意委婉的信。
寫信的人自稱是韓辰載的家人,因為韓辰載即將要跟未婚妻結婚了,所以希望她離開,那一百萬是感謝她救了韓辰載一命,但希望她不要挾救命之恩綁住韓辰載,讓他照原訂計畫結婚。
信當然不是這樣寫的,寫得比較好聽、比較婉轉,但意思就是如此。
她真的很訝異,他的家人竟然知道她的存在?
而他到底是怎麼跟他家人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