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安撫,我只能用以往這種習慣般的玩鬧和親暱方式來告訴他,對我而言,一切都未曾改變。
他的唇顯得很緊張,牙齒一直緊緊咬著,身體在我的懷抱裡僵硬得毫無回應。
這是他出事以後我們之間第一次的吻,簡簡單單的四唇相碰,卻承載了太多的東西。
我不會容許它失敗,我要亦晨明白我一直一直在愛他。我喜歡看他神采飛揚自信滿滿的模樣,任何意外都不能帶走他半分的驕傲,在他的雙腿能夠重新站起來以前,我更在意的是他能把所有的自信重新擁有。
“乖,別緊張!”象是我們之間清澀的初吻,我用手指溫柔地婆娑著他的嘴唇:“亦晨我想吻你……?”
他輕輕咬住我的手指,依舊滿臉的不安。
“把嘴唇張開,亦晨!”我把唇貼在他的嘴唇上,一點一點鼓勵著。
他終於猶豫著舔了舔我的唇,把舌頭伸了出來。
“好乖!”感覺到他的手也終於從我腰間環過有所回應,我滿是感動地吻了過去,把他更緊地揉進了懷裡。
長長的纏綿,終於在他急促地喘息之下收工。
漂亮的眼睛漫著水光,意猶未盡的模樣。
“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啞著嗓子誘惑他。
“我餓了……”媽的,那麼慾求不滿的表情原來是肚子餓了,每次都這樣破壞氣氛,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我吻技下降。
“想吃什麼?我去做!”
“隨便吧,反正就你那技術做出來的東西都是一個味道,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撇著嘴搖頭,看來是不滿得很。
“這次讓你吃個不一樣的!”我挺賣力地點了一下頭,心裡偷笑──小辰昨天特意買了亦晨最喜歡水餃放在廚房裡還一直沒動,現在去熱一下包準他吃得眉飛色舞。
亦晨躺在床上嘩啦啦的翻雜誌,我也好心情的在廚房燒水做飯。
他的情緒恢復得不錯,這樣對他身體上的恢復也是大大有益的。
等到程老媽媽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帶亦晨去日本治療。前幾日我去醫院諮詢了亦晨的主治醫師,他說了,亦晨這種情況是有希望可以治癒的。所需的不過是一個優秀的治療方案以及病人的配合而已。
我對日本在骨科和神經科方面的醫療水準有絕對的信心,而亦晨目前的狀態也讓我倍感安慰。
這個冬天發生的不幸,或許就象是一場噩夢,終會過去。
窗外的黑雲周圍鍍了一層薄薄的金光,想著太陽不久就會露臉,我輕笑了出來。
“亦晨,是不是餓壞了?猜猜我給你做了什麼?”聽見房間裡有不小的動靜,猜想是不是這小家夥已經餓得不耐煩要發脾氣了,顧不得燙手,我直接就把碗端了小跑出廚房。
接著,我愣在了廚房門口,滾燙的碗從我手中直直摔下,四分五裂。
亦晨整個人從床上摔了下來,正咬著牙倔強地爬著,要去拿不遠處的一隻水杯。
他渴了,卻驕傲的要堅持自己動手,不肯叫我。
以前走那樣的距離對他不過是最微不足道的小事,此刻卻成了最殘酷的一種嘲弄。
他的指尖已經搭上了水杯的邊緣,卻是耗盡了全部的力氣無法在前進半分。
僵硬的雙腿桎梏著他一切的行動,一直在地上摩擦著的手肘已經蹭出了血印。
我肝膽俱裂,只想衝過去把他抱起來。
然後,我聽到一個無力的聲音虛弱地響起:“亦晨……”
“媽……”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亦晨整個人重重地爬在了地上,然後小小心地把頭扭向大門口。
程老媽媽怔怔地站在那裡,背後是一臉淚痕的小辰和手足無措的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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