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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咱們就應該一起上啊,同仇敵愾嘛,媽的老子請客你們倆也不幹?
令狐的慾火好象已被姓範的點燃,他開始這樣說,對對對,我們要替老祖宗挽回點應有的尊嚴!合奏一曲她們西班牙的鬥牛士進行曲!
就在令狐顯得蠢蠢欲動時,我大喊一聲:“等等!我覺得她可能不是西班牙的。假如人家是俄國的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很對不起以前的蘇聯老大哥?”
姓範的嫌我羅嗦,恨恨地說,即使她真的是俄國人,那也沒關係。俄國現在也救不了偉大的社會主義。而且,他們還成了社會主義聯盟陣線裡可恥的逃兵。兄弟們還猶豫個啥?大家同心協力,一起上啊!
我們三個熱血青年激烈的爭論,使得那個金髮女郎不知所以地看著我們。估計是聽不懂中國話,因此她只能用手指,不停地撩動著自己頭上的金毛,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那次,我和令狐,經過姓範的朋友一番教育,最後只好決定:輪番與那個國籍不明的金毛母獸肉搏。
輪到我的時候,我回憶起國內的朋友江洪:在某個星級飯店,我們倆因為付不起南美現磨咖啡錢而翻牆逃跑的夜晚,江洪曾經對我說過他最大理想,就是睡幾個資產階級國家的女人;回憶起不久前,在寫給他的信裡,我曾向他誇下的海口。於是也沒什麼猶豫,匆匆忙忙,提槍上馬。
可在搏鬥的過程裡,我卻看見對手的胳膊上也有隻蝴蝶,和窗外的那個龜公胳膊上的,簡直就是一模不兩樣的蝴蝶。蝴蝶是古老愛情裡的一個美好象徵。假如窗外的青年,真的是這個女人的男友,那我們三個豈不是連個夠格的中國畜生都沒當好?媽的,週一平,你現在連個中國畜生都當不好!這些事和國家大事,民族仇恨無關!和老祖宗的尊嚴也無關。和江洪的夙願,更是風馬牛也不相及。難道我真的是在替江洪實現理想?不是,連純粹的私人恩怨也談不上!金毛女人才是強者。以一敵三,承載住人類最最骯髒的慾望,卻成就了三個跨國嫖客最最虛偽的愛國豪情。國內的女人輸了,國外的男人贏不回來!
第七節 田園將荒兮,胡不歸?
幾天後,姜倩倩親自出馬,禮貌地辭退了令狐堅。然後,用手指頭把我勾進了她的辦公室,又一次提到了結婚的事。她不許我四處傳播跟她之間的那個事。說在中美兩國,她都算個頗有頭臉的人物。她說她恨透了緋聞。我要是敢在外面胡言亂語的話,她就收買幾個紐約黑社會把我幹掉。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可以叫來兩百個戴墨鏡的美國大漢?另外你得儘快考慮清楚,婚,到底是結還是不結?結的話一了百了。不結的話,不結的話我讓我的私人大廚把你剁成肉醬,做成人肉包子!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考慮,因為這三個月我要去香港的一個俱樂部裡處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三個月的時間夠長的了吧?”
面對姜倩倩的逼婚,我倒沒怎麼過於深刻地去思考。我認為,那是一個寂寞富婆常開的玩笑。她嚇唬不倒我。令狐已經被她藉故辭退,而我卻倖免於難。對我和令狐合夥算計laohuji的事,她也卻隻字未提。看來倒有點像是個行走江湖的女俠,蠻有個性,頗為仗義。
姜女俠臨去香港前還順便宣佈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由我全權負責紐約那家娛樂廳的所有商業事宜。她希望我能儘快掌握一些經商技巧,以便將來可以陪她笑傲聯邦商界。這些離奇的遭遇,使得我在美國的發財泡沫已經愈來愈大。有天夜裡,我坐在舒適的大班椅裡,仔細清算了一下自己到紐約後所賺的錢,一五一十,十五二十的,電腦裡面的清算結果出來之後,我自己也被那組數字嚇了一跳。怎麼會是這麼多?我估計可能是電腦擺錯了小數點的位置。慌忙又重算了幾遍,但結果還是那樣。最後我只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晚,在臺燈的照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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