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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倒茶的凌向善:「……」
今日總算是見識到當年蘇公子的英姿,不塊是白露書院裡的領導者,黑的都能辯成白的。
容深捏了捏拇指,笑道:「朕就暫且相信你說的這番話,無論是好是壞,朕相信你總不會做出傷害皇后的事。」
「這是自然,皇后待草民如兄長,如今她昏迷不醒,草民倍感憂心,草民鬥膽問一句,如今娘娘的身子如何。」
語氣止不住的憂愁,容深猛然覺得這空氣裡瀰漫一股酸味。
「已無大礙,太醫說了這些天便會清醒,還請蘇公子不必擔憂,在宮裡頭朕自會護她。」
「容草民說一句,您說會護著她,但她卻三番兩次遭受危害,這就是您說的護她?」
一針見血私毫不拿容深當帝王看待的蘇錦凌,直接道出不滿,容深意外的沒感到生氣,反倒語氣誠懇的致歉。
「這話朕無法反駁,是朕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在宮裡便能安然無恙,但經過這次落水,朕認知到了問題。」
「知道問題就要去想該如何解決,留著禍患在後宮,難保娘娘不會在深陷迫害當中。」
看來唐玉嫣的事情,蘇錦凌也知道了,容深沉了臉色:「她們母家勢力龐大,若擅自動作會引來朝堂震盪。」
「呵,說再多不過都是藉口罷了。」
對於帝王的言論,蘇錦凌不語置評,在他看來,容深疏忽了對姜淺的照顧,才會讓她進宮以後遭到迫害。
一句句犀利式的發言,讓凌向善和阿福聽得心驚膽跳,凌向善甚至像阿福使眼色,希望他能夠制止一下他家主子,但後者只給他一個莫可奈何的神情。
眼見蘇錦凌對姜淺的心思遠比自己想像中的濃厚,容深認為這事不宜再拖,得趕緊將蘇錦凌的眼疾治好,讓姜淺不再將心力放在他身上。
說他霸道也好,佔有慾強也罷。
「你說的朕都知道了,但淺淺現在是朕的皇后,誰也奪不走。」容深見蘇錦凌面色微僵,話鋒一轉,「淺淺她一向關心蘇公子的眼疾為了日後不必要的麻煩,蘇公子眼疾朕會派人過去醫治,切勿推託。」
「草民不需要。」
「這是諭令不得拒絕。」
容深方才的收斂的帝王氣勢在這時通通展現出來,蘇錦凌不甘示弱迎上去,原以為一面倒的局面,竟然不分秋色。
「到時讓她知道,你的眼疾是怎麼來的,她只會不斷自責,你想看她難過內疚?」
蘇錦凌一愣,容深竟然知道他這眼疾的原由,不禁愕然。
容深也不想加以解釋為何自己會知道,難不成得說因為他是重生的,所以該知道的都會知道嘛,這怪力亂神之事還是別說才好。
容深那番話確實說在蘇錦凌心坎上,他一向捨不得姜淺難過,對於這諭令,不應也得應。
「草民多謝皇上。」
「不需謝,這都是為了皇后。」
話已至此,容深和他也沒話說,讓凌向善送蘇錦凌離開。
蘇錦凌讓凌向善送了一小段距離,便領著阿福往玄武門去,途中經過一片荒蕪之地,傳來細碎的聲響,似是小孩子的嬉戲聲
患有眼疾,聽力自然比一般人還要靈敏,蘇錦凌停下腳步,仔細一聽。
「都是你,不然母后怎麼會遲遲未醒,都你出這什麼餿主意,說孤只要表現好,母后一定會醒來,現在好了以後有了第弟妹妹,母后肯定再也不理孤了。」
奶生奶氣的語調參雜著煩悶,蘇錦凌眉心一皺,這語調他自然知道是誰,不就是那日甜甜喊著自己舅舅的大皇子嗎。
「公子您這是要去哪,玄武門是在那邊。」
蘇錦凌轉了步伐朝荒蕪之地邁進,阿福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