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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妃娘娘一見禮儀嬤嬤至紫嫣閣非但沒禮遇,還試圖用金子收買,而後計劃失敗,甚至大罵,大罵……」
「嗯?」
「大罵皇后娘娘吹枕頭風,才害得她們被責罰,說她們居高妃位還要受禮儀嬤嬤教導,說出去丟死人。」
凌向善整人豁出去,一鼓作氣說完,一個字也沒落下。
語畢,他明顯感受到周圍的溫度降下不少。
隨著這一問一答,更衣也恰巧掐在點上完畢,凌向善不動聲色退了幾步,想逃離現場。
正要動作,前方幽幽傳來一句:「傳朕旨意,心妃唐氏,出言不遜以下犯上,屢勸不聽,不知悔改,褫奪稱號,降為唐嬪,一年內不得晉升。」
「奴才即刻去辦。」
「慢著。」
凌向善剛轉身,又被喊住,額上的汗珠滴落至地,那聲響出乎意料的清晰。
「皇上還有……」
「你方才說各宮嬪妃正聚集在鳳儀宮請安,眼看時辰差不了多少,朕直接過去,親眼看看所謂的嬪、妃、請、安。」
大興皇朝有個不明文規定,朝堂後宮涇渭分明,不能胡亂插手,就連一般的後宮請安亦是。
如今帝王發話要前去觀賞,不是不可,就是有些奇怪,放眼望去,整個大興皇朝,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就連先皇也未曾做過。
「皇上,但老祖宗的規矩可是定在那的,若您今日過去,奴才怕明日早朝會引來反彈。」
對凌向善的勸解,容深不以為然,轉著手中的玉扳指:「朕問你,這大興朝是誰的。」
這麼簡單的題目,凌向善當然會,立即諂媚一笑:「自然是皇上您的。」
「呵,那老祖宗的規矩又是誰訂的。」
「先皇等人。」
「既然這大興朝是朕的,朕又是皇帝,那規矩朕來訂,這有什麼不對嗎。」
大興朝,皇帝,規矩。
方才那番話被容深轉成另一層涵義,凌向善的腦袋轉不過來,只能點頭:「皇上說的極是。」
容深領著凌向善往鳳儀宮的方向前進,嘴角悄然勾上弧度。
這奴才,還是找腦筋簡單點的省事。
「瑾妃這意思本宮聽的不是很明白,你不妨多說幾句。」
姜淺盯著蕭瑾月,皮笑肉不笑,笑意未達眼底。
見姜淺嘴角斂下,蕭瑾月便知曉自己成功了,還以為皇后真如表面般不慍不火,果然牽扯到皇子和榮寵,就變了臉。
她倒要看看姜淺能裝到什麼時候。
一國之母,卻頻頻阻饒皇上到其餘宮裡,開枝散葉,就憑這肚量憑什麼坐在那個位置上。
蕭瑾月不動聲色朝唐心嫣使眼色,唐玉嫣接受到訊息,搶先發話。
「皇后娘娘,您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才女,可別和臣妾說,方才瑾妃的話您一點也沒聽明白,這分明是在裝胡塗。」
呦,看來蕭瑾月和唐玉嫣結盟了,這不就一搭一唱起來,來找她麻煩了。
「胡塗,本宮為何要裝胡塗。」
姜淺放下茶盞,一手撐在下巴,睨著底下的蕭瑾月和唐玉嫣。
不疾不徐,態度從容,嘴上總是勾著淡淡的笑意,讓唐玉嫣看了整個火都起來。
「皇后娘娘,皇上已登基五年,膝下子嗣僅有大皇子一人,若是皇后娘娘未生下子嗣,進而限制臣妾等人,臣妾自然無話可說,畢竟嫡長子本就該出自皇后娘娘膝下。」
「但如今娘娘膝下已有子嗣,卻仍然限制臣妾等人孕育,甚至阻撓皇上前往各宮殿,您心胸如此狹隘,沒有正妻的雅量,您說這樣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嗎。」
唐玉嫣整人豁出去,句句帶刺,將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