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第1/5 頁)
“你……”
“對了,不用謝我。之前潘哲投資失敗,陳家將你們潘家在華藝的股份已經全部收購了下來。哦忘了告訴你,現在天語改名叫做華藝了。”在陽光下,許棋的笑容更加模糊不清:“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貪圖你們潘家那31%的股份。有些錢,是可以用手段謀取的,有些錢……自然有它的用途。”
“潘哲……潘哲他比我有用多了,他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冒失將股份拿去投資?!”
潘哲是潘家的遠方子弟,雖然是b市有名的花花大少,但是確實在經商方面的頭腦還不錯。
許棋理所當然地說:“到了他應該投資失敗的時候,他就該投資失敗了呀。”語氣十分正常無辜,似乎有些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話似的。
卻見潘倫憤怒地站起身,大喊:“是你!!!”
“我這是在為你們潘家積福。”輕輕搖了頭,許棋說道:“那些錢,我已經全部給了張翼丘的家人。痛失愛子,老人家也該安享晚年了。只是,你犯下的罪過,用錢也無法彌補了。”
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渾身的力氣,潘倫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全身癱軟。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個下午,還是米國最炎熱的天氣,那個自持清高的清秀青年毫不留情地在大街上讓自己出糗,不給自己一點面子。
又或者,是在那個黑暗陰溼的小巷子裡,他一把拿起地上的磚頭將對方砸得頭破血流,瞬間暈了過去。
又或者,是他用力地捂住了那個人的口鼻,眼睜睜地看著他窒息而死。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最後化為了一朵最邪惡美麗的罌粟花,從一開始就破芽而生,栽進了他的心裡。
即使再自我催眠的將其遺忘,即使再用忙碌的生活、陌生的城市街景麻痺自己,到現在這一刻,潘倫才清晰地意識到——
他這輩子,感受過的最極致的快感,就是在用雙手將那人的口鼻全部捂住,一邊看著他因為疼痛而不
“啊!!!”潘倫忽然爆發出一聲尖利悽慘的叫聲,他奮力地扒著床單似乎是想要逃離。
“臭表子,給老子放聰明點!”用力的一拳撞擊在了潘倫的眼眶上,讓他吃痛地不敢再掙扎。
“哈哈哈哈,隔壁虎子又在折騰那小子了。”
“那小子細皮嫩肉的,聽說還是個有錢的主兒!我跟你說,他後面那滋味可真不錯,真不愧是大少爺。”
“這麼好?那我明天放風的時候也去幹一炮,哈哈!”
耳邊曖昧淫穢的話語連綿不絕,徐虎罵咧咧地喊道:“你們都他媽給老子閉嘴,再廢話一句老子讓你們吃一炮!”
“哈哈,虎子發飆了!”
“別理他,我們明天一起幹一炮去!”
……
窗外明明正是陽光燦爛,秋風清涼,但是一切的光明都無法透過那小而逼仄的視窗照射進屋內。無盡的黑暗將這陰溼的牢房全部籠罩,壓抑沉悶得連空氣都令人感覺到一絲無法流通的死氣。
男人的低喘和肉體之間的碰撞聲不停地在小小的牢房中迴響著,閃著紅光的監控影片只是在那交疊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上停留了一瞬,不知為何又很快移開,仿若什麼都沒拍攝到。
這裡是被外界所拋棄的地方,這裡……
也是一些人永生絕望、無法逃離的末路囚牢。
斷掙扎的那一刻。
每一個瘋狂的衝刺都帶著破敗過後的巔峰享受,和著青年額頭上逐漸乾涸的黑色血疤以及那漸漸失去生命力的眼神,讓他的身體和靈魂在同時到達了最頂級的天堂!
“我還會再來看你一次,”頓了頓,許棋笑道:“在你執行死刑前。”
許棋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