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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熹害羞了,撒嬌一樣使勁往他懷裡拱。厲行笑出聲,抱緊她柔軟溫暖的小身子,滿心幸福地宣告:“所以說我厲行這輩子最牛叉的事兒,就是我的女人叫賀熹!”這個愛他愛到毫無掩飾的女孩兒就算是抽瘋,都是那麼可愛。思及此,厲行就控制不住唇角上揚。
如此讚美惹得賀熹咯咯笑,她主動湊過去在厲行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枕著他的胳膊問:“看來開鎖對於特種兵來說是小菜一碟啊,那你上次幹嘛爬窗啊?”
厲行聞言有點不好意思,他彆扭地實話實說:“被你急的,忘了有捷徑可走。”
這也能忘?果然,他的不理智,他的不正常,只有她賀熹才能激發。很沒風度地笑了,賀熹悄悄地把小手伸進他襯衫裡,不經意地撩撥他。
“我咬你啊!”按住她作怪的小爪子,厲行換了個話題:“剛才在樓下碰到蕭熠了。”
厲行的本意是不想隱瞞,而賀熹的注意力也被成功地轉移過來。猛地反應過來,她抽回手撐起上身,不解地說:“他怎麼知道我住這啊?”
原來不是她說的。心中的某種猜測被證實,厲行終於可以肯定蕭熠此行的目標是他。果然不同凡響,居然被他知道了?厲行有把握沒有被天池任何一處監探捕捉到,一時間他想不通,蕭熠是如何猜到的。
為免賀熹起疑厲行暫時停止了思考,他故意酸酸地說:“看來我不在那幾天,有人暗中充當護花使者了。”
沒心情計較他話裡的酸意,賀熹思索著,仰起小臉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溫熱的唇吻她額頭,厲行溫柔的目光足以讓女人心醉,他以透著笑意的聲音說:“又瞎琢磨什麼呢?說來聽聽,解解悶。”
賀熹掐他一把,懲罰他的心不在焉,“說不清楚,就是感覺這次的任務會失敗。”
伸出大手輕撫她的背,厲行安慰:“你現在的任務具有特殊性,不見得真有成效,或者說短期之內未必會有明顯的效果,順其自然就好。”
賀熹一向不認同什麼直覺,聽厲行如此一說,就否決了某種臆想。她靜靜躺了一會兒,忽然說:“你執行過類似的任務嗎?”
思維跳躍怎麼這麼快呢?厲行皺眉,如實回答:“沒有。”
“騙人!”賀熹不信。
“真沒有。”
“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
“誰知道呢?沒準使過美男計,參謀長同志還是有資本的……”
又來了,胡攪蠻纏的功夫顯然沒有退步。厲行哭笑不得,心想他的小七果然與眾不同,執行危險係數這麼高的任務,居然還有閒心捉弄調侃他。幸福感油然而生,厲行想,他們真的該結婚了。這麼個時而可愛時而彪悍的小女人,他必須儘快納為私有財產。
儘管不放心賀熹,理智提醒厲行不宜在她執行任務期間與她過多接觸,哪怕已料到此次任務終將以失敗告終。於是第二天,厲行按照事先與牧巖商量好的計劃,回部隊如常訓練去了。然後,是連續一週的意料之中的平靜。陳彪彷彿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天池。
當警隊的集訓結束之時,賀熹也被召回警隊。考慮到陳彪很可能已潛出A城,局裡決定結束她的任務。
A城公安局會議室裡,牧巖在主持會議。他宣佈,由於陳彪案牽扯過大,移交特警隊,刑警隊只負責輔助性工作。見卓堯沒有異議,刑警隊的警員們都沒有吭聲。
會議結束時,牧巖把賀熹留下,沒有過多的解釋和說明,他以命令的口吻說:“交出配槍,從今天起你放大假!”
半生熟42
身為一名不止一次領受過臥底任務的警察,賀熹很清楚在這個時候讓她撤出行動是對她的保護,然而收回配槍和放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