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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過神社,但學問是極好的,寺島老師一直以來都請過很多人來教導過她,除了劍道、茶道這些日本文化之外,小師妹對於中國文化也是頗有涉獵,中文也是說寫的極好,交流應該沒有問題。”
“問題不是交流。”端木賜提醒道。
“問題是性格!”危月和端木賜異口同聲。
想想千葉秋筱宮彷彿仙鶴一般的脾性。兩人都不禁有些撓頭。
這時候棺槨已經完全葬下去了,大家鞠躬三次。敬酒三次,然後就離開了。
白衣神官把端木賜和危月重新引導進了後殿。那扇曾經素白的屏風也重新抬了出來,屏風旁邊站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這幾位先生是政府的官員和律師,他們來為我們交接一些手續。”白衣神官介紹道。
這個過程其實並不慢,因為所有的手續幾乎都是現成的,寺島守義在離開之前幾乎準備好了一切。只有端木賜的事情有些麻煩,一箇中國人成為了一個日本女孩的監護人,其實本來是會有一番波折的,不過既然現場還有危月在,那麼一切都會變得簡單了。源氏的家臣可以擺平這些小事。
“這扇屏風就給我吧。”危月忽然說。“我現在才想起來,老師生前其實從未給我寫過任何東西,我連老師的一幅字都沒有,把屏風給我,讓我好好珍藏吧。”
白衣神官默默鞠躬,然後退出了後殿,在退出去的時候也順便把其他人給帶了出去,只留下了端木賜兩人。
危月走到殿角,掀開竹簾。“小師妹今年其實只有18歲而已,老師從小就把她當成巫女來教養,而且她幾乎沒有離開過神社,所以她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人情世故。老師去世了。她也只是認為很久都見不到了而已,所以不會很傷心。端木君,小師妹。以後就拜託給你了!”
端木賜默然。
從這一段話裡他聽出了很多意思,第一。她很年輕;第二,她不懂事;第三;以後她的事被自己承包了……
端木賜又說。“異國他鄉,多又不便,更何況男女大防,所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危月斜視之,“你說異國他鄉、多有不便還算是靠譜,但男女大防之說就實在是太過敷衍了,如果端木君真的在意這個,步瞳燻小姐就不會出現在你家的廚房。更何況端木君當初可是答應老師了的啊,屏風下甚至還有端木君的親筆簽名,墨痕尚在,難道就要反悔了嗎?,”
端木賜長嘆,“反悔倒不至於,這不是做人的道理。好吧,我可以留下她,讓她隨我一起回海山,然後去海山大學讀書,我先讓她學一些塵世裡的東西,漸通世故,總像個出家人可不成!”
他本就是極信守承諾之人,一言既出斷無反悔,剛剛所言只不過無奈之下的說笑而已。他既然當初沒有拒絕,現在就更沒有反悔的道理了。
“極好極好!”危月說道,“如此,老師最大的心事算是可以徹底放下了。”
“我把她帶走,離開這裡,秋筱宮不會有牴觸的感覺嗎?”端木賜有些擔心,“畢竟她很少走出這裡,走出神社。”
“所以你要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危月說,“一切有勞端木君了。”
端木賜,“……”還敢再不負責任一點嗎?
危月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道,“去我家一趟吧。我父親聽說了你來了東京,他很想見你。”
端木賜,“……”我可以說我不想去嗎?
……
……
源家是天皇的後裔,甚至一度擔任過徵夷大將軍,開設幕府,所以源氏自然也是日本的名門,在東京也有一片很大的宅院。源家的府邸建立在東京最核心的地帶千代田區,毗鄰宮城皇居、日本國會、最高裁判所和中央省廳,可謂是日本的政治、經濟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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