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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反而指著權婆子罵道:“你也不用在這裡給我充奶媽嬤嬤,不過是仗著小時候餵過我幾口奶,就真以為自己是主子,我就要事事聽你擺佈。地上捱打那個才是你親女兒,你們母女一氣調唆著三爺不理我,這回我只打小的,等下回我發起狠來,我連你一起收拾。”
權婆子聽得整個人傻住了,女兒的慘叫聲就在耳邊,求情的話她卻是說不出來。她從小把方七奶到大,自覺得沒有哪裡狠對不起她,侍候主子當然要忠心,但是人都有私心,都會想著為自己謀劃些什麼,全心為主人,一點私心沒有的奴才,她還沒有見到過。
方七年前病的那一場,她只要稍稍沒那麼用心,晚上少蓋床被子,藥悄悄倒掉些,方七一病死了,她們母女也就完全不用再擔驚受怕。她那樣的肯求方七放她們母女走,結果方七死活不肯,原本還以為是拉她們母女一同對陣,現在看來是想借機整死她們。
旺財家的旁邊看著,也有幾分與心不忍,打了一會便讓婆子們住了手。方七如何願意,她想給權秀蘭一個下馬威,一次把她打改了,讓她看到自己就怕,再不敢起相爭之心。
“丫頭不聽話,三奶奶想教訓是應該的,打兩下就算了,若是鬧出人命官司來,三奶奶自然無礙,我們這些下人卻是當不起。”旺財家賠著笑臉說著。
主人責罰下人沒問題,但鬧出人命來,事情就可大可小。一般大戶人家責罰下人,都是叫管事媳婦去辦,也就是因為可以掌握住度,不會把人打到直接斷氣惹下官司。至於主人不聽,那就另外再說。
方七看看地上的權秀蘭,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叫兩聲,現在是一聲都叫不出來了,昏死了一般,臀部開花,褲子都染紅了。旺財家的又如此說,方七也不好再執意,看向地上躺著的權秀蘭和旁邊跪著的權婆子道:“管事媳婦如此說了,我也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暫且饒了你們兩個,以後就給我老實聽話,再敢惹出來事非來,看我不打死你。”
發了一回狠,方七自覺得威風夠了,想必權家母女以後看到她就怕了,權秀蘭更不敢跟她爭寵。都打成這樣,權秀蘭就是想浪只怕也浪不起來了。
方七神情得意的轉身回正房,旁邊權婆子都哭傻了,倒是旺財家的忙叫婆子把權秀蘭從地上摻起來。幸好現在天氣還熱,若是冬天在地上躺著打這麼久,人就廢了一半了。
幾個婆子七手八腳把權秀蘭扶到耳房床上,權婆子清醒過來,只覺得滿心的苦楚,想哭又敢大聲,怕正房裡方七聽到,又看權秀蘭身上傷成那樣,一時間不知道要去找藥,還是要去請大夫。
旺財家的看權婆子六神無主,便拉住她道:“嫂子彆著急,姑娘應該沒大礙,我家裡有上好的傷藥,我這就取來給嫂子送過來。今天天不早了了,三奶奶又在氣頭上,等明早我就打發人去請大夫來看看,嫂子就放心吧。”打人是主人要打,下人不敢不從,但從私心上說,權家母女更值得她同情。
權婆子聽得滿心的感激,就要給旺財家的跪下來。
旺財家的連忙扶她起來,悄聲道:“我們都是當奴才的,能幫襯上的自然會幫襯。”
旺財家的並不想惹事上身,叮囑幾句也就趕緊帶著人走了,沒一會就打發了小丫頭給權婆子送了藥膏。只打了這麼幾下,應該沒什麼大事的。
方七如此大的動靜,旁邊聶大太太自然聽得清楚。聶大太太此時是真的無語了,對方七來說智商才是最大的硬傷,腦筋就是轉過來了,智商卻不會因此提高。
“太太不去問問,蘭姑娘會被的很慘呢。”婆子有幾分不忍心的說著,方七月權婆子的那些話,聽著實在太不舒服了。下人也是人,權婆子對方七也算是忠心了。怪不得聶家的丫頭婆子沒有一個喜歡方七的,一個能這樣對自己奶媽的人,對其他下人更是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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