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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嵐心頭驚詫,裝出一副研究琴臺的樣兒,又頓了一會兒,方抬頭,淡笑而答:“稟皇上,這不是引鳳,只是名家精做的仿製品……仿的極精精,讓人一目難辯真假,若不是我曾聽爹爹提及過,險些還以為這便是真正的引鳳……”
“哦,那真正的鳳尾該是怎樣的?”
滄帝目光一閃,淡淡而問。
先前幾位上面試琴的,不是答非所問,就是吱吱唔唔,根本不知道出處,想不到這個公主一眼就能看出此琴非引鳳。
凌嵐想了想,才溫溫淺笑的答道:“真正的引鳳,在鳳尾上有一道刀痕,自然,這刀痕本是沒有的,卻是被旃鳳國的女皇生怒之時給砍的,後以鑲玉為綴掩其刀痕。如今這琴上雖有鑲玉,卻無痕跡,可見是一把仿製的……”
一聲掌聲響起,清貴妃輕撫玉掌,驚讚:“公主了得,連這種軼事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凌嵐這才重重舒了一口氣,落落大方的一笑,邊上,滄帝也淡一笑:“難得了……”一揮手,傳命:“喚下一位……”
邊上的內侍笑著行禮:“恭喜姑娘……”
也就是說這關,她過了。
回到座位時,她不自覺的衝身邊的秦紫珞睇了一眼,秦紫珞回以一笑,不著痕跡的輕問:“小姐要不要喝些水,解解渴……”
如此以掩視某人探視的目光——
殿上,蕭王極有意的衝她們坐的一桌掃視過來,閒散中帶著某種探究。
他身後,有個侍從適時湊過去,在他耳邊細語了一句:“爺,剛才有人用傳音入密之法在指點這位凌嵐公主……”
待續!
正文 作壁上觀,為君納新婦 17
紫珞的眼皮直跳,這不是好兆。
就在不一會兒之前,她殿前退下回去金玉閣的時候,月兒曾拉她到私下說過一句話:“蕭王到過金玉閣,極有意的向大小姐問起了君墨問……”
君墨問是何許人呢?
說起來,此人絕對是一個了得的人物。
人家家住東瓴國,年少成名,不光模樣兒長的俊美無儔,還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奇才。
論武,那一年,他技壓東瓴武林大會,一舉成名天下驚;論才,一篇《帝王論》,驚天地,泣鬼神;論機謀,足令無數拿高祿的謀士,無地自容;論人品,高潔正直,磊落而大氣,最重要的一點是,人家堪稱史無前例的痴情男子,一心一意只對他夫人情有獨衷,誓不二娶,故而成為天下女子暗慕的物件……
呃,當然,這些都是江湖傳說——
凌嵐雖養在深閨,卻也是一個見識廣博的女子,對於君墨問,她聽一定有聽說過,至於見,肯定是沒見過,所以,問也是白問。
但人家這麼一問,就足以證明蕭王已經在懷疑君墨問跟南詔送嫁人員的關係了。
詔關一別,君墨問就此從人間蒸發,還爽了秦山關的一月之約——這人,為了逼“他”赴約,甚至還搶了熙兒去,到最後還是沒能見到面,心裡一定惱火。
現如今,承東在這個結骨眼上現身,他自然就把目光鎖到了“凌嵐”這位公主身上。
秦紫珞決定了,只把搞定了這樁婚事,以後,她再不要到北滄來。
金晟這個人——
唉!
一句話:是號危險人物,不可以再跟他廝混下去了。
秦紫珞垂下眸子,誓不與他對上眼,因為那種探究的目光,讓人心驚膽顫,心下毛悚悚的。
***
第一輪,在滄帝的苛利之下,淘汰了八人,卻又規定這八人若在下一局中表現好的話,依舊有希望走到下一輪。
第二輪,靜觀棋局。
張全命人在園子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