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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有點想吐槽那人的取名水平,只怕還不如我哩……
而燭月則是適時地回頭:「你當天下人都有我取的名字好聽嗎?」
他倒是得意了起來。
我抿了抿唇,頗為委屈道:「可我找不著他藏寶的地方了……」
燭月又是看傻子似的看了我一眼:「你若是有許多寶貝,你會給藏寶庫起個什麼名兒?寶庫?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不成?」
對哦。
我這徒兒,啥都不好,唯獨這小聰明似是繼承了我。
嗯,繼承。
「那你說會是哪兒?」
「焚月樓。」
「你怎的知道?」
「猜的。」
「……」
無妨,他竟猜對了。
等我倆在焚月樓前站定,我就發覺了此處的守衛頗多。
果真是為了保護其內的寶貝呢。
我抬眼瞅了瞅燭月,他就這般厲害?
「你走吧,我去就好了。」
他回頭:「怎麼可能?我來就是為了跟你一同去的啊。」
「你回去,我一個人足矣。等會兒被人發現了,我還得帶著你跑,容易被抓。」這話我倒是挺真心的,我別的長處沒有,逃跑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可燭月偏偏不聽:「我來都來了,怎麼走?反正我也挺厲害的,不輸你。」
嘿?這孩子,怎麼跟師父說話呢?我一個爆慄敲他腦門上:「犟什麼嘴,叫你回去就回去,我可是你師父。」
「呵,我可從未承認過你是我師父。」他反倒還有理了?
我氣急,作勢就要揍他,他趕忙捂了我的嘴:「小聲些。」
旁邊一行守衛走過,我被他捂得無法出聲不說,還被他胸膛壓得沒法動彈。
這孩子,什麼時候勁兒變這麼大了?
我再細細看了看他,似乎成長的挺快,這才多久不見,好似又高了些。
燭月倒是沒空理我這看得發愣的眼神,只是自顧自地念叨著:「在找著你之前,我也觀察過,這兒的守衛,通常只有五組,每五位修仙者為一組,每半日輪值一次,每次換班不超過五息,便有人接替上來。今日堡內的守衛與門外那些不同,具是堡內精英弟子,雖不是堡主的親傳弟子,但修為都不差,身手也不錯。換班時間倒是卡得很緊,只怕我們不好下手。」
我努力掰開了他的手:「那依你所見……」
「咱們回去吧。」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眼神清亮,一點也沒有要開玩笑的意思。
「那你走吧。」我也乾脆至極,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他趟這渾水。
他蹙眉:「你不跟我一起走?」
「我沒法走。」我朝他聳了聳肩,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毫無所懼,「我不得不去取那鎏金水。」
「就為了公冶子辰?他就這般重要?甚至比你的小命還重要?」他一把握了握我的手,唇角彎彎,面上戲謔,「既是不怕,你又抖個什麼?」
「我、我這是激動至此。」我還算嘴硬。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他瞥了我一眼,淡淡地嘆了口氣,便將目光移開,「你要去,我便跟你一起吧。」
「那也可以。」我反而笑了,「那你得告訴我,你為何知道這劍名為長淚?為何能察覺我的蹤跡?你來此是為了不讓我去送死,還是別有用心?」
他愕然地看著我,這瞪得老圓的眼,彷彿比我還要驚訝。
「公冶說,你不值得我對你好。」我繼續道,「所以燭月,從此往後,你若是不願做我徒弟,也便再也莫來管我的事情!」
我甩了他的手,離開得顯得很是憤然。
我知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