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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記不得了嗎!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官御低垂腦袋,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回答,最後乾脆不吭聲,看他準備怎麼處理這種事。
他是真記不清了,不是想要以此為藉口推脫這件事,看她低著腦袋一副委屈的很的模樣,肖安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真是該死的,這都是什麼事情。他有點慌亂,懊惱的晃了晃腦袋,他並不想被誤會,也不想她這樣,於是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真的記不得了。”
難得見他著急的模樣,官御心裡竊喜,面上不露聲色,甚至將腦袋低的更低。
肖安很煩躁,從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可以怎麼說,撥出一口氣,聲音溫和一些和官御說了些話,然她仍舊是不說話,肖安有點急了,可是也不好對她發火,畢竟昨晚的事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狀況也說不準,說不定官御還覺得她是受害者,於是肖安只能繼續保持著溫和的聲音同她說:“不論怎樣,你說句話也好!”
說句話嗎?官御看肖安的眉頭都糾結在一起,她也怕久久不說話會讓某人步入暴怒的邊緣,於是抬頭睜著一雙大眼,委屈的說:“那我可以說一句話嗎?”
他當然是要她說話,她如此不說話都讓肖安不禁懷疑這事對她的打擊是不是很大,聽她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自然是理所當然的應下了。
於是官御開口問道:“那我們可以交往嗎?”
一愣,他沒有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於是硬是一時半會沒反應多來,官御見他怔住,於是抓緊時機還沒等多久就開口說道:“預設了嗎?”說話間已經站起身朝肖安撲去,撲進他懷裡,伸手抱住他,一邊還在他懷裡笑著說到:“肖安,你真好!”
肖安還未從她方才的話中回神,卻是聽到官御又給自己平地拋了個驚雷,震的他就差三魂丟了六魄,然而溫香軟玉已在懷,這讓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交往嗎?
交往嗎?這是個大問題,交還是不交?
懷裡的人溫順的如同一隻小貓,毛茸茸的腦袋直往他懷裡蹭,恨不能鑽出一個洞來似的。肖安放鬆僵硬的身體,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拒絕嗎?為什麼有點不捨得,答應嗎?似乎又覺得有點彆扭。
見他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官御乾脆伸手拉下他的腦袋,自己仰頭就吻上去,還沒等肖安發怒,就乖乖的放開了,微笑著討巧的說到:“親愛的,你今天不上班嗎?那陪我去吃飯吧!我餓了。”
餓了嗎?肖安木然的點頭應下了。
見狀她起身,隨便歡喜的拉了肖安的手要他起來。沒有拒絕那麼就是答應了吧,為此官御心情大好,只覺得有喜悅的感覺如幸福的泡泡一樣就差將她整人淹沒。
肖安縮了縮手,卻並官御握的更緊,她走在他的前面,纖白的手拉著他的,一步步往樓下走去。雖然看不到,但是不知為何肖安覺得此刻她的臉上應該是帶笑的,想到她帶笑的臉龐他也不由彎起了嘴角。
下了樓,官御便拉著肖安往廚房走去,廚房裡窗明几淨,她估摸著肖公子也不像是個做飯的人,開啟冰箱一看……好吧!除了瓶裝的礦泉水和啤酒再無別物。官御無奈,扭頭看著肖安,聳了聳肩膀,抿著唇笑問:“怎麼辦,沒有一點吃的!”
從來不在家裡吃飯當然沒有儲備糧食,肖安伸手撓了撓頭髮,說道:“我們去外面吃吧!”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官御示意肖安她這模樣出不去,裡面可是真空啊!
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特別的大,她扯了扯衣服,衣服一晃,寬大的衣領很不幸的滑到一旁,露出她小巧圓潤的肩頭,有一點曖昧的紅色。腦海裡浮現點滴昨晚的記憶,他記起自己適合啃了她的肩膀,肖安一時覺得全身一熱,微微別開眼睛,“再等一會,有人會送你的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