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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歸喜歡,但我覺得它俗到家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麼說,你還是有可能會弄丟了?,,
周莊搖了頭,“這我不敢保證,截至目前,最長的紀錄是兩個月。”
“才兩個月!那你得努力去打破這個紀錄了。”
周莊聽了,狐疑地掃了她一眼,“你言下之意是打破紀錄後有獎嘍?
“不錯,反應很快,”芷芽點了頭,“只要你能使用並保有這個打火機超過一年的話,我就答應送你那種金金、黃黃、圓圓、中間有個洞的玩意兒讓你戴在手上。”
周莊歪著腦袋,神情呆滯地瞅了芷芽足足三十秒,才像是被人重重擰了一下,乍醒過來,不確定地追問著:“有可能嗎?上了年紀的男人最承受不了打擊,你確定你沒在欺騙我的感情?你確定一年後不會臨陣反悔?
芷芽看著他神經兮兮的模樣,忍不住卟嗤出聲,“你究竟想不想要禮物?再不說好,別怪我現在就反悔。”
他不理她,狂野地長嗥一聲,一把將她摟進懷,將臀下的皮沙發當木搖椅似地晃來晃去,不時低頭用力挲著她的鼻尖,然後啃咬她的耳垂,喃道:“我想死了!勸你開始存錢,不然你恐怕要經濟破產。嘿,豆芽小姐,你的耳根為什麼這麼軟?你的嘴巴為什麼這麼甜?還有,我為什麼會這麼愛你?
芷芽伸出食指輕挲著他的下巴,仰頭回視他說:“這個問題,我們鬧一輩子的時間去找答案。不過……見她遲疑地拉長語調,周莊全身的寒毛陡然豎了起來,”不過什麼?
芷芽挪開他的下巴,改往他頭頂上的片天花板比了一下。
周莊順著她的食指往頂上望去,發現貼了名貴乳白雕花桌布的天花板竟變成了黃褐色的抽象畫,他方才明白那是被他的煙燻出來的傑作。
他覺得稀奇萬分,回頭就對芷芽道:“太誇張了。你搬進來前我才找人裝潢過,沒想到才幾個月就黃成這樣了。”
芷芽也很絕,她回給周莊一個恬靜的微笑,雀躍地說:“真好,如此一來我不用上醫院照x光,也可得知自己和寶寶的肺部情況——想必是跟你的天花板一樣黃。”
周莊啞口不能語,瞄了天花板,看了芷芽,又睨到了她壯觀的肚子,想像著芷芽和未出世的孩子在他吐出的二手菸霧裡掙扎,愧疚不覺油然升起。他當下作了一個決定,“既然如此,我下定決心戒菸,這樣打火機準不會被我遺失。”
芷芽見他一副認真的模佯,收起笑容,搖了他一下,“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不,這有關你和寶寶的健康,我當然得當真。現在咱們改一下游戲規則,你給我一年的時間戒菸,若我在這期限前戒成,你就提前嫁我,若失敗,你還是得嫁我。”
芷芽不敢相信他有臉跟她提這種條款,“哪有這種事?大老闆你一點虧也沒吃到。”
“誰說,套句政治術語,這是雙贏的格局。想想,若我沒戒成,還是得冒著弄丟打火機的險,而這點,沒有牴觸老闆娘你先前提出的條件。”
芷芽瞪了他一眼,“誰是老闆娘,你別亂喊。”
周莊將頭抵著她的頰,嘻皮笑臉地哄著,“快說好。”兩手便開始在她的雙臂輕揉慢挲。
芷芽禁不住他的指上功夫,整個身子軟得跟棉絮一般,“好吧,既然你肯戒,那是再好不過。不過老實說,我不奢望你會戒成,”
“噓……對我有點信心。”
尾聲
芷芽在娃娃出世四個月後,終於嫁給了周莊,不是因為周莊戒菸成功,而是她覺得得該嫁的時候到了,沒必要再拖。
在芷芽的堅持下,他們的婚禮很簡單,沒有繁瑣的白紗與滿室的鮮花,只邀請雙方至親好友上館子吃頓酒席,見證傳統的紅燭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