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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應該靠譜。

趙公山是八百里青城山的主峰，此地乃是青城山“洞天福地”中的福地所在，乃是龍氣匯聚之地。

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和環境下，如果龍氣外洩的話，那是很有可能發生一些神奇之事的。

眼前這一幕奇景，除了這個解釋之外，眾人都覺得不可能是其他。

“龍氣藏於地底，今日雖是九九重陽，但也不至於突然間爆發日月當空吧？”胖道士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話一出，全場沉默。

彭二先生揚天嘆道：“當年恩師曾言，若是有人能踏入十年面壁之境的話，就能直接將地下龍氣勾連出來，從而小範圍內改變天地。”

“今世乃是和諧社會，三花聚頂已是極限，五氣朝元就已經是陸地神仙般虛無縹緲。”

“似乎這一千多年來，也唯有達摩祖師一人，能踏入十年面壁的境界。”

眾人議論紛紛，都感覺彭二先生說的話有些扯淡。

這豈不是說，姬林距離破碎虛空白日飛昇，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道可道非常道，在歲月的長河中，也曾誕生過不少人傑，他們僅僅是修煉一年，就能媲美凡夫俗子，修煉幾十年乃至於一生。

菩提達摩自天竺而來之時，便已是五氣朝元的陸地神仙境界。

他老人家隨手一根茅草放在水面，便可以化為大船乘風萬里破浪而行，於是後世有了“一葦渡江”的傳說。

如此人傑，那也是在少林寺足足面壁十年，這才證得菩提求得大道！

後人為了紀念達摩，便將這個境界叫做“十年面壁”。

“十年面壁”之後，便是破碎虛空的飛昇之道，此乃玄之又玄的存在，無人知曉是否存在。

“諸君多慮了，姬林不過二十出頭，若是他比達摩祖師還厲害的話，日後豈不是能破碎虛空？”一人不屑嗤笑。

“不錯，姬林在年輕一輩中固然不錯，可比之咱們這些老傢伙，那還是嫩了一些。”

“莫要說十面面壁，老夫看他有沒有修煉出內勁，那都是一個問題。”

人“性”本如此，既然有人帶了個頭，眾老頑固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將姬林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其中，蜀地群雄並沒有發表意見，可江老和杜老無不眉頭緊皺，顯然並不看好姬林。

“我覺得姬先生應該能贏。”忽然間，一道脆生生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師兄，你是不是被姬林洗腦了啊？”

“雖說他對你有太極奧義傳授之恩，可一碼事歸一碼，你可別造謠。”瘦道士眉頭說道。

“總之，我有一種感覺，此戰姬先生必勝無疑。”胖道士搖搖頭，目光一片堅定。

“那只是你的感覺而已，也只會是一感覺。”一名從江南來的，從一開始就不爽姬林的老者冷笑道。

“快看，佛光！”某人的一聲大喝，將眾人的視線拉回，再次集中在姬林身上。

一道陽光破開層層烏雲傾灑下來，匯聚成光柱落在姬林身上，在姬林的背後形成了一層金黃色的神聖光圈，宛若佛陀臨世。

雲海、佛光、日出，這些高山這種都可能出現，卻很難一起出現的自然奇景，居然在瞬間同時浮現，這……是不是也太扯一些。

而更為誇張的是，虛空中還掛著一輪明月，四面八方還在下雪。

眾人皆以為一切只是巧合，卻不曾想的是，大先生此刻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究竟是誰？”感受著天地之間碾壓而來的巨大威壓，大先生渾身顫抖，望向姬林目光滿是駭然。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犯了我的忌諱，你自盡吧。”姬林舉起棋子，冰冷的聲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