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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變,讀書酷,做事也酷,就連現在見到同學,還是酷氣十足。”馬裡醫師拍了拍慕林的肩頭。
“廢話少說!你快點為她診察。我的直覺與專業告訴我,她不對勁。”慕林打斷馬衛的寒喧。
馬裡立刻拿出聽筒聽診,眉頭越鎖越緊,最後放下聽筒。
“她的症狀看起來像是感冒,但是有些小地方卻不是感冒的徵兆。我先為她做一些檢查。”這時護士已將她的體溫告知馬裡,他連忙道:“攝氏三十九度八,高了點。先掛點滴,再加退燒針劑及冰枕。”
做好了一切必要處置,馬裡試圖輕喚葛風蝶,才發現這一刻還不知病患的名字,抬起頭來看了慕林一眼,“我可以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伊莎貝拉。”他用了她的法文名字。
馬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轉過身子,開始低聲喚道:“伊莎貝拉!伊莎貝拉!”
她就像睡美人故事中的美人完全沉睡,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但也沒有反應。
登時,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呼叫:“伊莎貝拉!”
慕林則是呼喚她的中文名字:“葛風蝶!葛風蝶!”
她依然沒有反應,一丁點兒反應也沒有。
“快,送加護病房!”馬裡立刻下達命令。
“她怎麼了?”慕林抓住老同學的手。
以前在校時,馬裡就是個內科天才,尤其對腦神經科特別偏好,但他說自己神經較敏感,無法與精神病患終日相處,所以在分科時,二人便分道揚鑣,各在自己的領域獨領風騷。
馬里正經地對他說:“她之前可有什麼症狀?例如:咳嗽、抽筋、筋骨痠疼,或是頻繁的神經性反射動作?”
“她有淋雨,並在沐浴時昏倒,然後睡了一覺,恢復體力後,我們決定返回紐約,一路上她咳嗽、嗜睡,而且話多。”他漏說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她喝了一杯成分不明的藥茶。
“好,我先為她注射抗生素,你知道她對哪些藥物敏感嗎?”馬衛問道。
慕林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好,我們就從副作用最小的抗生素開始用起,我會派一個人單獨照顧她。”馬裡說道,隨後並命令護士及住院醫生去做這些事。
“我可以進去陪她嗎?”慕林看著馬裡問道。
馬裡又拍了拍他的肩頭,“只有探病時間才可以,你忘了嗎?”
“我知道,但難道不能通融?”他又問。
“等你是這家醫院的負責人時也許可以,或是病人病危時——可以進去。”馬裡答道。
咻地一拳,不偏不倚揍在馬裡的腹部,“閉上你的烏鴉嘴!”
馬里根本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突如其來的動作,皺著眉頭睇著他,“你幹嘛打我?在學校我們開過的玩笑,比這個更甚的多得是。”
“閉嘴!”他道。
馬裡這才真正意識到一個事實——這個女人對慕林很重要。“她是你什麼人?”
慕林沒有吭氣,也在自問。
為什麼葛風蝶對他的影響超過他的想象?
她究竟在他的心底佔著什麼樣的地位?
他們沒有真正的肌膚之親,沒有溫馨接送情、沒有浪漫時光,有的是談論伊莎貝拉的出生到死亡,看著滿天飛舞的驚喜與執著,外加他不時逗弄她,氣得她臉紅脖子粗,與鬥嘴。
看似乎淡無奇,卻在她昏倒,而且他作了場“噩夢”之後,他們的關係似乎有了某種程度的改變。
他在乎她的身體健康,他在乎她對伊莎貝拉的執著與研究,甚至連她半夢囈的說她是女巫之後的事,也試著去相信。
這到底怎麼回事?
馬裡見他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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