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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袁不屈笑了笑。是她了!倒要看看男裝的她會何等俊俏!竟讓他人看不出是女釵裙所扮!也許男人全瞎了眼也不一定!正要傳喚,不料,遠方傳來戰鼓聲,他立即起身,披上披風下令:“著裝,派十隊人馬到前方待命!”
“得今!”沙平威也立即回覆正色,臉上充滿肅殺之氣,匆匆出帳營。
所有一切解答,皆因這場小戰事而擱著!不過,待他回來,她將無所遁逃了!小女人,你且等著!
刻意將領口翻高,再三確定不會露出破綻後她才不再看向銅鏡。那男子將她頸子咬出了瘀痕。那是他預料到的嗎?一整天心思惶惶,駭怕緊閉的房門隨時會被撞開,闖入昨夜那可怕的男子。他的面孔她只看清了五分,但那氣勢卻是無與倫比的!任何將士都比不上,連正經時的沙平威也沒那人的一半氣勢。
再次撫著領口,她嘆了口氣。怎麼著?她是在駭怕還是在期待?老天爺!她怎麼可以有期待的心裡?那是很低賤的念頭呢!再怎麼說她都是為人婦了,一半是齊家人,但沒人門;一半是袁家人,入了門,卻嫁錯了,反正不屬於那男子便是!他沒有資格從她身上得到那麼多!但——只差沒有圓房,所有丈夫該得的全給他先得了去,她應該感到羞恥不已才是……
但她沒有!她變得無恥了嗎?可是,在認定上頭,如果丈夫是那第一個瞧見自己身子的男子;那麼,他才算是她的丈夫不是嗎?畢竟另二位正主兒她都不曾見過。也許齊家那位公子已壽終正寢了呢!而袁家那位又不是她真正的夫婿……
亂了!真的亂了!吹皺一池春水,混亂了原本就已複雜的情況。她該如何是好?那個令她駭怕的男人卻霸道的侵佔她所有思維,那代表著什麼?
“杜小弟!杜小弟?”
風予逢的呼叫聲伴著疾步而來,很快的開啟她的房門,逕自抓著藥材,急得滿頭大汗!
“怎麼了?風大哥,發生什麼事了?今天不是小戰事而已嗎?”她也被風予逢的匆忙弄得緊張起來,不知發生什麼了大事。
風予逢將一些藥材放入藥箱後才道:“將軍中了一道冷箭!為了救平威那傻小子。不然哪,平威早成一具體首了!跟我來。”他往外走,又接著道:“連日來的戰捷讓那小子失了防心,今日打了勝仗後就大意的追上去,對方在暗地埋伏了弓箭手,一陣箭雨過來,要不是將軍及時以鞭子抽他落馬,代他受了一箭,沙家真的要絕後了!”
“今天的傷亡如何?”杜冰雁跟著他疾步而行,心頭的不安不知是來自沙平威或是那位袁將軍!
“士兵的情況良好,咱們先進主帥帳營照料將軍才是正事!”
她猛然止住步子。
“我——我也得去嗎?”
風予逢奇怪的看她。
“你的醫術可以了!我得替將軍取出箭矢上的倒勾,這種傷很難處置,你學起來,將來全面開戰時必會面對更多這種傷口。杜冰,現在不是駭怕的時候!將軍不會吃人的。”
“我明白。”她的回答有些無助。終於可以見到袁不屈的真面目了!心中的駭怕勝於一切。但——也許這也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總得先看看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吧?何況他正受傷著不是嗎?也許他正昏迷不醒,正是打量他的好時機。對!沒有什麼好怕的!
穿過了重重森嚴的守衛,終於進入了主帥的大帳營中。營內又分外營內營,裡面隔著一間將軍的休息間,外頭是將軍與謀士指揮排程、運籌帷幄的地方。一踏入外營,先看到的是一臉懊喪、身上些許小傷的沙平威;與一個五旬上下書生型的老者,手持孔明扇,雙眼閃爍智慧之光,與沙平威十分相像,想必是大謀士沙紹了!
“你是杜冰?”沙紹一語說中她的名字,而那一雙洞悉一切的眼已徹底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