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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條街道、那家店鋪能儘可能多的撈點油水等等。其他的自中隊長以下所有人等都要出去輪值站崗,不經招呼皆嚴禁進入。
廳門是閉上的,垂下的重簾可以擋住透人的涼氣。門外,兩名警衛站得筆直,威風凜凜,在甬道上的兩盞燈籠照明下,可看出是兩名很結實彪悍的大塊頭,兩人同樣神氣,可知一定也受過嚴格的訓練。
甬道長僅丈餘,銜接一條寬闊的走道,左通客廳,右至內堂各客院。兩端雖在警衛的視線外,但燈籠的光芒可辨纖毫,安置的角度相當巧妙,人接近甬道三丈左右,影子便會投映在南道口被警衛現。
天黑不久,誰也想不到有人膽敢前來踩探;初更天,不是夜行人活動的時光。
內院客堂方向,出現十幾個黑色的身影,黑色夜行衣,黑色僅留雙目的頭罩,外有黑色薄綢披風,劍系在背上,走動間披風微動,聲息俱無。
進膳期間,各處很少有人行走。
夜行人是真正的行家,貼著壁根挫低潛行,這一來,影子的投射減至最小最少,接近至南道口一丈以內,影子還沒出現。
兩名大塊頭警衛屹立在門左右,絲紋不動有如石人。
夜行人只要衝出甬道口,便會與警衛面面相對。
問題是,夜行人意在吸引注意力,在既定目標達成之前,不能驚動任何人,尤其不能被警衛現或纏住,夜行人如果衝出,必須無聲無息地在丈外把兩個警衛擺平,在這種地方,太難了。
一名夜行人抬手衝身後連續變換手型,做了幾個手勢,藉著暗影的掩護,除了一名滯留在原地的夜行人之外,其他人都疾縱如風的躥了出去。途中分散,各個方向都有。
滯留下來的這名夜行人,從披風內掏出兩隻布袋,輕巧地伏在壁根下摸索著……
守門的兩個警衛十分盡職,腰間佩劍隨時皆可能迅拔出,兩雙怪目監視著四周,拉長耳朵傾聽一切聲息。
一隻花貓突然出現在甬道口,腳步不穩搖搖晃晃。
其中一名警衛先看到了貓,用手向貓一指,向另外那名警衛承意。該警衛屹立不動,注意力在貓身上集中。
吱吱兩聲鼠鳴,竄出兩隻斤重的餓鼠。
鼠似乎昏了頭,向前竄走,竄過搖搖著的花貓左側,似乎突然現了貓,或者嗅到貓的氣息,突然折向加快急竄,恰好竄向兩警衛把守的市道。
一名警衛信手一抬,一道銳顯著寒光的金屬物破空而飛,貫人剛轉身注視竄鼠的花貓肩胛骨。
一聲慘叫,花貓摔倒了。
黑影像一陣風似的,飛人甬道,半空中雙手虛空抓出,人已近身。
“呃……”兩警哨同向前栽,腦袋像被無形的猛獸利抓所爪,出現五道創痕,深抵腦部血流腦溢。
夜行人身形下落,虛空向倒地的兩名警衛各拍一掌,腦袋應掌血肉模糊,五道創痕立即消失了。
說巧真巧,食廳門恰在這時被拉開。
“有刺客……”啟門的人大叫著下意識的“砰!”地一聲,門猛地閉上了。
夜行人一腳端向廳門,破門而人。隨後就是一連串的慘叫,等警鐘聲突轟鳴,警訊傳出的時候。夜行人已經躥出廳門,閃電似的飛退。身手之佳,駭人聽聞,當各處有人聞警出動時,他已經到達營盤的東面院牆附近了,距被警衛現的主食廳,足有幾百米。
就在這時,矗立在營盤右角的那座幾十米高的瞭望塔底座突然竄起了人高的大火苗子,一股子刺鼻的桐油味道很快就瀰漫開來,緊接著營盤各處同時火起,火舌沖霄。濃煙滾滾之下,瀰漫起來的桐油味道更重了。
所有的房舍,幾乎全是木造的。除了磚牆不怕火燒之外,其他建材都禁不起火。連棟房屋的上層都已成了火。再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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