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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嘴唇動了動,正要說什麼,簡憶已經和教主往前走過去了。白野和鳳鏡夜緊跟其後。所有人的心思都沒有放在這個小插曲上。
不,應該說教主其實是注意到了的,走出幾步之後,教主姿態高傲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姑娘還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簡憶的身上。東方不敗勾了嘴唇,淡淡一笑,這女人太蠢了,實在不足為慮。
“壽星怎麼傻站在這裡?我還以為你掉進馬桶裡去了,正打算好心去把你撈出來!咦,那不是簡憶嗎?哦,不對,現在該叫一聲貴公子了。馮佳,你能幫我向貴公子要個簽名啊?這對你而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畢竟他以前可是對著你愛得死去活來的。”白薇所定的包房對面的那個房門開啟了,一個穿著豹紋黑絲的女人(或者按照年紀應該稱之為女孩?)出現在門口,笑意盈盈地說道。
馮佳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厭惡,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話中的諷刺。今天也是馮佳的生日,之前把她捧在手心裡的簡憶,如今不僅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在走廊中碰見了,他竟然還裝作沒有看到自己。這對馮佳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凌美英卻心情好極了,她時不時地就喜歡這麼不輕不重地刺上馮佳幾句。
凌美英和馮佳是同學,確切地說,凌美英、馮佳和簡憶是同學,他們在同一所大學中念不同的專業——自從簡憶重生之後,他就忽略上學這回事兒了,再也沒有去過學校,倒是學校因為知道簡憶來頭很大,還暫時保留著他的學籍。
凌美英長得漂亮,如一朵帶刺的野玫瑰,而馮佳雖然長得不及凌美英,卻一直都是用正宗白富美標榜自己的,那就是一朵純潔嬌嫩的百合花啊。同為校花,她們兩個的關係說親密也親密,說敵對更是敵對的,女人的友誼就是這麼奇怪!
看著簡憶的背影已經在拐角處消失不見了,凌美英用手指壓了壓自己的眼角。這還不到時候呢,不能笑得太過得意了,凌美英知道分寸。
凌美英看著馮佳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種不自知的蔑視。裝什麼小白花呢,明明是朵虛榮的霸王花,不是麼?裝什麼白富美呢,雖然也姓了馮,和馮家有那麼一點聯絡,可是馮家真正精貴的小公主分明是那個年紀還不大的馮樂樂啊。當初,要不是簡憶這個冤大頭總是在馮佳身上一擲千金,就憑著她那個空有野心卻懦弱無為的父親,馮佳哪裡撐得起自己“白富美”的場面來。
想到簡憶,凌美英眼神黯淡了一下,當初明明是她先和簡憶搭上話,並且把簡憶挖到自己社團中來的……
不能再想了,也沒什麼好想的了,凌美英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面還殘留著一個老男人剛剛用手指撓過的粘膩的觸感。這觸感讓凌美英覺得噁心極了,但她知道,這會是一個機會。呵呵,不知道馮佳在知道自己即將會有一個同齡的後媽時,她那副高貴善良白蓮花的姿態還能不能保得住。
呀,可不能心急呢,畢竟正房還沒有下堂,她凌美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這些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簡憶統統不知道。坐在車裡的梅壬鈺遠遠就看到ada回來了,手上還小心翼翼地捧著什麼東西,他立刻一臉得意地對斯內普說道:“啊,ada一定是給我帶好吃的回來了,我就知道ada最好了!”
結果,讓梅壬鈺失望的是,那捧東西不是沒事,而是一隻小怪物。斯內普教授不動聲色地遞了一小包牛肉乾給梅壬鈺,梅壬鈺立刻就顧不上失望了,牛肉乾很好吃啊!
簡憶一臉期待地看著梅壬鈺,說:“你不是會很多種族的語言嗎?那你能和它對話嗎?問問它喜歡什麼,怎麼做才能讓它保持愉快的心情。”
梅壬鈺盯著哥斯拉看著。也許是被他的眼神看得不爽了起來,哥斯拉對著他嗷了一聲。
簡憶立刻問:“怎麼樣,它說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