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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她,面無表情的向她這邊望了一眼,聽見那幕離女身側的婆子輕輕鬆鬆的喊出:“一萬一。”鬱瓊眼神晃了晃,若無其事的轉過頭,與立在她身側那個高大挺拔的侍衛低語幾句,那侍衛轉身從後面的跟班手上接過一塊白綾和潤透的筆,鋪陳到鬱瓊案頭,鬱瓊執筆在白綾上飛快的寫了些什麼,將寫好的白綾遞還侍衛,又竊竊的交待了幾句,復又端坐,介面道:“一萬二。”
那個婆子順口喊道:“一萬三。”喊過之後,見鬱瓊默不作聲,篾笑道:“我家小姐今年大婚,不過是瞧著那丫頭長得高壯,想要買回去置在內院抬轎子罷了,明知爭不過,又何必丟這人現這眼去,好歹也算是一國之母,犯得著為這口氣,弄得身敗名裂?”
鬱瓊又抬頭向扶楚這邊看了一眼,看得出很是勉強,卻還是咬了咬牙:“一萬四。”
扶楚莞爾,這還真是鬱瓊的風格,如此當仁不讓,卻有些好奇,一國之母,何至被個婆子調侃,輕聲問道:“胥追?”
胥追簡直就是個萬事通:“巴國是個彈丸小國,老巴侯在時,也算富足,可現任巴侯驕奢淫。逸,兼職受虞國動亂的影響,國庫早已空虛,巴侯更在去年秋狩獵途中跌落馬下,而今臥病在床,國事全靠鬱瓊公主打理,巴侯負傷後,扛起這擔子的鬱瓊公主為了緩解國內的緊張形勢,曾連下三道政。令,巴國百姓倒是輕鬆了許多,可這樣一來,就把壓力轉嫁到了王室身上,鬱瓊把自己早年的嫁妝全填了這個窟窿,勉強苦撐,只盼能熬到秋收,莫說一萬金,便是一千金,她也是需要細細盤算的,今日竟也跑來競價,確是和她這兩年的行事風格不符,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鍾離琇曾是虞國最後的希望,她是該來看看的。”
聽聞此話,扶楚再看鬱瓊時,目光已不復先前的漫不經心,當年為了個赫連翊迫害無辜舞姬,而今竟如此深明大義,可見,時事當真造人!
看眼前的鬱瓊,扶楚突然想起她第一次看見王嫂趙池的情景,面對由姒黛挑起的混亂場面,在孝公拂袖而去後,仍儀態莊嚴的端坐原位,落落大方的替孝公主持殘局,其實,在某些方面,她們母女很相似,只可惜,趙池來不及發揮,便被姒黛給害死了。
“一萬五,姬夫人,別苦撐著了,喊得出價,拿不出錢,不是更丟人。”那婆子加價後,斜睨著鬱瓊,對她冷嘲熱諷。
扶楚坐直身子望去,正這時,門客來稟:“三殿下,姬夫人的侍衛求見。”
扶楚挑挑眉梢:“請。”
隨後進來的男子,扶楚默不作聲的將他打量,面容雖不是特別出眾,卻透著一股令人倍感踏實的氣質,看似武夫,言行舉止卻也可圈可點,進門見禮後,開門見山道:“我家夫人讓小人給三殿下送個信。”
扶楚納罕,望向胥追:原來鬱瓊頻頻看她,只因相識?這點胥追可是沒說過,胥追以眼神回她:這個事,我亦不知。
扶楚又看侍衛:“什麼信?”
侍衛奉上那方白綾,扶楚展閱,娟秀的幾個大字:此女乃東陽家的表小姐。心下了然,鬱瓊已打了退堂鼓,卻又不甘心叫這位表小姐佔了上風,知他扶楚是紈絝中的翹楚,且又爭強好勝,和東陽氏一族更是勢不兩立,抬出那幕離女的身份,扶楚肯定腦袋削尖往上衝,嘖嘖,可惜,她不是真正的扶楚,沒那必要自己送過去給鬱瓊利用。
隨手將白綾遞給胥追,淡漠道:“你回去告訴姬夫人,這個事,和本公子無關。”
那侍衛頃刻變了臉,忍不住出聲:“既然三殿下在此,豈能容東陽一族獨佔鰲頭,說出去,怕要貽人口實,三殿下連東陽家的表小姐都不敢得罪。”
呦——還懂激將法!扶楚意興闌珊的摩挲手中的琉璃杯,淺笑:“本公子貽人口實的事多了去,也不差這一樁,喏——再不回去,你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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