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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怠慢,尤其不能忍受被自己在意的人忽視,哪怕是盯著他的臉走神也不行。
她嘴角上揚,勾出一抹似有還無的淺笑,清澈的眼對上他深邃的眸,抬起瑩白手臂,撫上他的眉目:“容色甚佳。”
赫連翊怔住了,俊臉倏地漲紅,雖扶楚說了四個字,可他總覺得她話裡有話,譬如:‘你小子不但長得極俊,房中術更是爐火純青,寡人對你小子的服務很滿意……,媽.的,他又不是她的男寵!
倏地收回一隻手,將撩撥他眉目那隻不安分的小手緊緊攥住,恨恨的磨了磨牙,在她笑意愈濃時,張嘴咬上她挺秀的鼻尖,聽她吃痛嬌呼,又於心不忍,只好略略鬆口,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遂口齒不清的威脅:“快說,對不住你夫君大人我,不然,要你好看!”
她這個人,有些不招待見的脾性,一如遇上眼前這種情況,她無功力傍身,理應作小服低,不過閨房間嬉鬧,其實只要露個嬌態,與他柔聲細語個:‘夫君大人,褻瀆了您的威嚴,對您不住啦!,不但增添樂趣,又贏得他憐愛,一舉兩得,多好?
可她就是不喜歡受威脅,伸出另一隻手勾住他腰背。
赫連翊渾身上下光.溜溜的,肌理完美,緊緻細膩,手感真真的好,扶楚沿他腰線緩緩下移。
赫連翊自認為自己做人是有格調的,堅貞不屈,不受‘色.誘’,仍咬她不放:“摸什麼摸,為夫不吃這套,快些求饒,不……”
沒‘不’出個所以然來,漲紅的俊臉漸漸變紫,那話怎麼說來著——最毒婦人心!
他不過是咬住她鼻尖,這女人,竟掐住了他命根子,還掐的挺狠,這下,還真說不準誰要誰好看了:“放、放手。”
扶楚不應話,眉目間凝著笑意,定定望著他,此聲無聲勝有聲。
居於下風,赫連翊自我安慰:好男不跟女鬥!落敗鬆口。
他放過她,可那欠揍的女人卻不知天高地厚,收手之前,還輕點了兩下他‘兄弟’的小腦袋,笑盈盈道:“真是乖順。”
慵懶語調,透著幾分帝王威儀,那是當年被囚在挽棠苑中,他那個‘又醜又啞的傻妻’不曾有過的一面,再是自欺欺人,終究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扶楚覺察到異常,想將走神的赫連翊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沒想到被她一推,赫連翊竟好似受了驚嚇,猛地抱緊了她。
他不夠爭氣,服了軟,可他‘兄弟’很爭氣,甚硬氣,即便受了些傷害,可還是雄糾糾氣昂昂的抬起頭,端出要與她一決雌雄的架勢。
扶楚體會到的‘異常,,除了赫連翊的‘好兄弟’,還能有啥?
赫連翊將頭埋進扶楚頸窩,深吸幾口氣,他想,真是憋屈久了,才會一發不可收拾,明明如此疲憊,可那深深的渴望仍沒見止息,長嘆過後,沙啞呢喃:“奴兒。”
她懶散回應:“嗯。”
他又輕喚了聲:“奴兒。”
她頓了頓,又回:“嗯!”
他再接再厲:“奴兒。”
她輕蹙眉頭,升調:“嗯?”
他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重複昨晚話題:“給我生個女兒。”
她一時沒能反應,清澈雙眸中映出他越靠越近的臉,到底吻上她的唇。
那句,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他要用耐心、細緻、深情,還有更多的血脈牽連,俘獲她,即便有一日,有人向她提起當年他對她的傷害,她也會因捨不得他,不再決絕離去……
他想得到的,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得到,從前是王權霸業,現在是賢妻惠子。
從未有過的溫柔暖意,全用在她身上,即便拋開曾經歉然,他也明白,她值得他這般對待。
哪管它外頭秋高氣爽,鶯啼燕舞,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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